庞裕钟冷笑声,回首道:“洪安,你且上来。”
洪安惴惴不安地行上前来,他未曾料想,这二十八年来,张衍非但未曾离去,且还在此地成就元婴,看过来目光之中既有震惊又有畏惧,连带说话也是不敢大声,道:“两位真人有何吩咐?”
庞裕钟指着洪安,大声言道:“这是那灏行道宫弟子洪安,他愿意将此宝献于教,那便教之物。”
张衍挑眉,道:“灏行道宫观主端木勉,而今又在何处?”
庞裕钟连哼两声,冷声言道:“端木勉老朽昏聩,竟妄图与列玄教作对,可笑螳臂当车,不自量力,已是魂飞魄散,如今灏行观做主之人,便是洪安。”
龟蛇山上大阵破,去拘束,郭、庞二人乘风上来,忽见名道人两袖摇摆,做歌而至,顶上团清罡云气,背后有五色华彩更替流转,极是不凡,二人惊疑不定。
庞裕钟往山巅之上望,见那里空空荡荡,再无物,不禁面色变,低声道:“师兄,不好,这山中宝物怕是让此人得去!”
庞明德也是皱眉,他们今番大动干戈,便是为这件异宝而来,此宝关乎到列玄教日后兴衰大计,万万不容有失,可未曾想即将到手之时,却有人来横刀抢夺。
只是想及对方才元婴之时那番声势,也定然是根基雄浑无匹之辈,方才会显现出这等惊人异象来,说不定还有什不为人知手段,若是斗起法来,便是能胜得此人,也不见得能全无损伤,是以能不动手,那便不动手好。
郭明德摆摆拂尘,上前个稽首,道:“这位道友,请留步。”
他这番话隐含威胁,言下之意,如是要与他们过不去,那也是般下场。
张衍毫不在意,淡淡说道:“那倒也不见得,除却洪安,还有人,亦能决定此物归属。”
他话音方落,脚下转,便倏尔不见,待再出现时,已然站在那名擒
张衍微微笑,也是稽首还礼,道:“两位道友唤住贫道,不知有何指教?”
适才张衍在远处时,庞裕钟便已认出他形貌,正是坏自家徒儿之人,不过比起门下弟子,那异宝之事更为重要,只能暂且先抛在边,在旁出声质问道:“这山中宝物,可是道友取去?”
张衍神色不变,坦然承认道:“如是两位道友所言乃是山上那方怪石,不错,正是贫道拿走。”
庞明德沉声道:“知道友乃是东华洲出身,此山之宝,那是中柱洲列玄教所有,道友如是取去,怕有不妥,还望能留下来,否则有什误会,那便不美。”
张衍听此言,却是大笑声,把袖甩,喝道:“且不去说此是何物,便当真是什异宝,也应是灏行道宫所有,怎又变成你列玄教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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