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极流眉眼跳,甩开他手,缓缓转过身来,冷言道
但若是请人过来,又难免会露出马脚。
而今清师观与金凌宗弟子偏偏个未至,其中定有文章,她对此很是好奇,究竟芮道人究竟是如何做到。
芮道人哈哈大笑,道:“谭师妹,其实说难也是不难,只要来客肯参拜教祖师金身塑像,便可放他入内坛,否则只能请他站在外殿观礼。”
谭姓女冠闻言恍然,抿嘴笑,道:“难怪。”
金凌宗与清师观好歹也是屏东三派之,与列玄教在中柱洲内鼎足而立,怎肯来参拜列玄教祖师爷?
八月初六,列玄教祖师大典,教中七位元婴真人皆是回返总坛。
只是无论教众外客,皆是不知,这七人之中,除公羊盛大长老仍在主持祭典之外,其余诸人只在开仪之时稍作露面,其后便躲入内堂之中,不再出现,留在台上,不过几名替身罢。
这些替身并非匆匆寻就,而是早几年便在做准备。
列玄教弟子数十万,寻几名貌相相似之人并不困难,只是难在修为气息无法伪饰,因此还用许多手段遮掩,到如今,总算能以假乱真,鱼目混珠。
可便是如此,遇上那些眼力稍尖,还是容易露出破绽。
可在殿外贺礼,与那些散宗小族并列处,他们也是不愿,因此索性来个不理不睬,只当未曾听闻这回事。
列玄教门下本就四处传教,弟子行至何处,都要劝说他人祭拜自己祖师,如今祖师爷飞升祭礼,教中有此要求,倒也并不使人意外,两派修士也都未曾想到他们其实别有用意。
他们说话兴致正高,而另边,叶极流却是等得有些不耐烦,道:“师叔还要们等到何时?不过几个小宗弟子,又何必再装扮下去?他如不动身,那也算,师兄弟这般上路,六人合力,难道还拿不下个张道人?”
他振衣袖,站起身来,往外行去,边走边说道:“去和师叔说道,无需再等。”
芮道人见势不好,连忙将他袍袖拽住,苦劝道:“叶师兄,师伯自有安排,师兄万勿莽撞。”
尤其是大长老公羊盛,熟悉他之人着实太多,此外还需主持仪祭,脱不开身,当着各门各派前来观礼修士之面,绝无可能从头至尾都找人替代,因此需得先将戏份演足,方可觅机抽身退去。
内堂之中,六名元婴长老正围坐处。
芮道人看看左右,感慨道:“得亏清师观与金凌宗并未遣使前来观礼,否则等这几名替身还真是瞒不过去。”
那名谭姓女冠秀眸睁大,忽然问道:“芮师兄到底用得什法子,竟使得他们不来观礼?”
列玄教大典,若是不去延请同道,未免说不过去,同时也会惹人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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