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座,却是能收凝法力,借以淬炼神像宝体。
尤其是教中有门心法,每当教众祭拜祖师神像之时,按法仪而行,就等若在祭炼此物。
四五百年下来,那尊神像不知受多少教众顶礼膜拜,如今八脉俱通,腑脏已生,内外已如生人般。
若是再有数百年祭炼,待此物生出真识之后,再与翼崖上人昔年特意设法留下缕残魂相合,定能借体而
他虽是列玄教大张老,但其余长老身份与他也算是平起平坐,平时虽各有私心,但他还能凭借长辈身份压服下来,可若旦涉及身死存亡大事,要想唤得所有人上去拼命,那也是妄想。
若是拿不出应对办法来,那也不必再斗下去。
可适才与张衍斗几个来回,他也是看出,除自己之外,剩余四人如与张衍单独对上,能保得性命已是不错。
而他更为担忧是,方才张衍那步之间,迈出上百丈,有这等挪转神通,随时随地可以脱出战圈,去往他处。
他原本以为有碧玉如意在手,便能制住其剑遁之术,可现在看来,却根本围困不住此人。
公羊盛方才被赤雷珠逼至数里之外,难免援手不及,眼见张衍于顷刻之间,连斩二人,他先是愣片刻,随后跺脚重重叹,把拿起法诀散去。
剩下列玄教那几人看到这幕,眼神之中除生出些许惊惧之外,还夹杂着丝茫然无措。
他们本是鼓作气而来,原想着这张道人再厉害,七人合力,也定能战而下。
却不想还未曾伤得此人分毫,己方却是折两名元婴长老。
要知列玄教先前已有两名长老死在张衍手中,如是再斗下去,那还要再死上几人?
如不是对方那法宝尚未祭炼完毕,怕是早就去往他处。
他手中倒是还有物,能克制此人,可是此宝轻易动用不得,心中时有些犹豫。
沙道人看出他有些为难,便主动开口道:“师兄,事到如今,唯有请出祖师神像。”
其余三名列玄教长老,为那谭姓女冠、高师弟及那秃顶道人三人,他们互相望眼,秃顶道人站出来道:“师伯,师叔说得不错,快些请出祖师神像吧。”
列玄教供奉在祖师堂中神像,共有两座,座受日常香火,并无什奇异之处。
想到此处,他们心中皆是忐忑不已。
壮大本教固然是好,可也要行得通才可,若是搭上自家性命,便就不值。
能做到教中长老地位,无不是经过数百年辛勤苦修,眼下福乐还未享受足够,又怎能急着去死?
就算为教中立下大功,来生还能再行入道,可谁能说还有今时今日成就?
公羊盛岂能看不出他们几人心中这点私心杂念?虽是面上神情不变,心下却暗叫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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