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衍也不推辞,端起酒来敬,饮而下。
段涵峰大笑声,也是把酒饮。
张衍朝此人看几眼,贞罗盟这位大长老却是年岁不大,入得元婴之境怕也不过数十载,且此人潇洒狂放,洒脱不羁,不似修道人
贞罗盟而今只剩有十二名长老,之所以今日不敢全数坐在此处,也有顾忌这令符缘故在内。
若是张衍心中起歹念,此间之人,那是个也难以活命,虽是可能极小,但也要以防万。
这等杀器,若是不拿回来,他们也是夙夜难安。
今日座上客乃是张衍,大长老段涵峰大族出身,路修行而来,顺风顺水,并无遇到什磨难,这个人无甚城府,按他所想,只要长老们多说些好话,便能张衍把令符拿出。
可在座诸人皆是方尊主,都不似他看得如此简单。
八月二十,飞屿道宫。
大殿之中,共是坐五位长老,大长老段涵峰端坐上首,在下首第二位,乃是二长老欧阳虚。而与张衍有过交道车子毅车长老,今日也是位列席上。
此间在座诸人,有几人尚是第次见到张衍,此刻看向他目光之中,都是透着几许复杂。
距离双月峰战,已是过去半月,各地飞书不断,早已将此事遍传中洲。
而这其中尤为引人注目,便是张衍,这些时日来,他算是“凶名远播”。
他们心中也很是明白,要拿回此物,恐怕不付出点代价那是不成,而不在于言语上说些什,因此多是甚少开口,只偶尔插上句。
只名叫做章千秋长老除外,此人频频向张衍劝酒,奉承之语,不绝而来。
“张真人来自东华大洲,又是名门正派出身,身修为堂皇正大,列玄教这等跳梁小丑,岂是真人对手?此番交手,乃自取其辱,结果早已注定。”
张衍淡然笑,道:“章真人谬赞。”
段涵峰拿起酒杯,单手敬,道:“张真人,此乃贞罗盟独有仙酿,名曰‘月宫琴吟’,恰似桂下抚琴,清寂之中,微嗅香暖,唯有满饮,方能品出妙处来。”
谁能想到,他仅凭人之力,就将列玄教来犯之敌杀绝,此举着实令人又畏又怖。
众人仔细算,列玄教九名长老,算上郭、旁二人,俱是为他人所杀,如是再加上贞罗盟叛贼商腾,那死在他手中元婴真人,已有十人之多。
如此战绩,着实令人惊栗。
今日这五名长老摆下酒席,在此宴请张衍,虽明为感谢他毙杀强敌,护得双月峰安稳无恙外,其实还另有层目,便是那枚程真人所赐令符。
手握此物,能引动双月峰八百里禁阵,勾动水火风雷,以那日翼崖祖师神像之能,也是顷刻就被镇压下去,丝毫抵抗不得,更别说干寻常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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