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衍道:“此来是有事,想要问询二位。”
銮方道:“原来如此。”他侧身作势请,“请恕不知道友来此,待客不周,还请道友入座说话。”
张衍点点头,把袖展,便在客席之上坐下来。
銮方、秉空二人也是跟着落座,随后才问道:“不知玄元道友所问之事为何?”
张衍看向二人,道:“两位过去曾与曜汉老祖有过争斗对抗,却不知,此事最早开始于何时?”
与正身想法终究是不同,他不知这位最后会作何选择,而且因为劫力阻隔,对方也未必会有所回应,但能提前说上声,便也足够。
而他也不会把全部期望放于人身上。下来该是设法找寻另人,转念到此,他把神思转,霎时便有道分身走出玄渊天。
布须天内,銮方、秉空二人正坐于自家驻地之内,近来他们也是感觉到诸多不对劲地方,虚寂之中气氛变得异常紧张。
只是他们也明白,凡是牵涉到大德与造化之灵斗战,寻常炼神修士几乎毫无插手余地。自他们得道以来,这等不得自主感觉已是极少有。
秉空面色凝重,道:“观那劫力,已然处处是漏洞,造化之灵正身若至,也就在近段时候。”
銮方稍作思量,才谨慎回言道:“不瞒道友,造化之精破碎以前之事,由于等识忆缺失,具体事宜,也是难以记起,而在造化之精破碎之后,等为对抗曜汉所立德道,这才立得全道,并对抗至道友到来之时。”
秉空不难听出,张衍话中之意似乎是想找寻什关于曜汉线索,便道:“其实玉漏、羽丘二人比等更是熟悉那曜汉道人,只是可惜此辈已然不在。”
张衍摇摇头,玉漏、羽丘二人虽是被他逐入永寂之中,可按理来说,还是应
銮方道:“布须天乃是虚寂之中造化之精最为蕴集之所在,等只要躲在此间,想来便是诸有倾覆,也波及不到此间。”
秉空沉声道:“道理是如此,可是造化之灵能为之大,等无法揣度,便如上回,若不是玄元道友伟力遮护,就算在布须天内,等定无法抵挡造化之灵伟力侵袭,而战局若是激烈些,玄元道友恐怕就顾不得等。”
銮方摇头叹,他心中明白,这等事是指望不他人,现在能得布须天内存身已然不差,便是当真不得遮护,那也只是自身运数,怨不得人。
就在两人说话之际,却见个玄袍罩身年轻道人自虚无之中走出来,便缓步而来,到近前,颌首为礼道:“两位道友有礼。”
銮方、秉空二人心中倒是紧,没想到方才谈论张衍,其人便至,忙是站起来,还有礼,道:“见过道友,道友怎有暇来二人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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