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江初往后退步,笑着把门给他带上,“不好意思,你继续。”
往卫生间走两步,他又折回来对着门缝说:“明儿中午你妈给你过生日,别看太晚啊。”
覃最还继续个屁。
他,bao躁地闭闭眼,下床拽下裤腰,摔开门大步出去。
江初正在马桶前撑着墙憋笑,顺便酝酿吐意。
直到夜里点半,方子叫个车顺道把他捎回家,江初还撑着脑袋问他:“方儿,十七八岁男孩儿,送什好?”
方子跟大奔江初都是从上学玩儿到现在哥们儿,扯起皮来是点儿把门没有,张嘴就乐:“充气或者不充气呗。”
江初笑着“操”声,两人都想到大奔送他那个飞机杯,聊起以前事儿,笑得江初眼前直晕小金星。
“不能笑,要吐。”方子降下车窗呼出口气,又捣江初下,“你还不找个,你爹都二婚,自己儿子谈个吹个,也不催你?”
“公司刚整起来,还扶着学步车呢,找个屁。”江初闭着眼靠在座椅上,车里香薰味儿就着空调闻得他犯恶心,也摁下车窗吹风,“都跟你似清闲,抱个铁饭碗,天光谈恋爱玩儿。”
们挺忙,他也得上学,要就赶早不赶晚,明天周末,你看中午有没有时间?”覃舒曼说。
江初听见“覃最生日”这四个字,冷不丁竟然有点儿感受到下午大奔心情。
同时他飞快地想起那天在医院看见覃最身份证,好像就是九月十三还是十几。
“啊,行。”他眯缝着眼吁出口烟气,“那你跟他说?”
覃舒曼那边顿会儿,才笑笑说:“他没接电话。”
听见覃最阵霹雳带闪电,跟要揍人似就出来,他另只手往裤腰上搭,想扭头说句别招啊,喝多没准头,尿你身。
结
点半上车,等他回到家摸着黑换鞋,已经快两点。
本来想去吐遭直接睡觉,见覃最房门底下还透着光,他过去拍拍门。
听着里面阵稀哗啦,他也没等覃最应声儿,直接就把门推。
覃最半靠在床头,正黑着脸扯着小毛毯往腰上盖,曲起条腿遮挡弧度。
“滚!”他冲江初凶狠地说。
“他今儿上课。”江初跟覃舒曼也没什话好说,“你给他发个短信也行,等晚上回去再问问他,明天联系吧。”
“哎好,好,”覃舒曼连着说两个好,“那咱们明天见。”
挂完电话,江初靠在门外抽完根烟才进去。
下午他帮大奔给宝丽挑条裙子,他自己拿瓶差不多香水付钱,让大奔块儿直接都给宝丽。
给女孩儿买礼物其实最不费事儿,这会儿他想想覃最生日,时间才是真想不出个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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