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是考
学校都其次,高夏就发愁这个距离。
见覃最没说话,高夏又用胳膊怼他下:“哎,要换你呢?”
“什?”覃最问。
“你要是想跟谁在块儿,能不在意这些?”高夏瞪着他。
覃最跟他大眼瞪小眼地对两秒,竟然忍不住有点儿想笑:“之前都不知道原来你这理性。”
“你说今天跟她说合适?”高夏跟覃最撑在包间露台栏杆上,手里攥鸡脖子样攥着个啤酒瓶。
他想今天跟陆瑶告白,现在整个人都有点儿紧张。
“说呗。”覃最看他这样就笑笑,“句话事儿。”
“你当然轻巧!张嘴又不是你。”高夏横着胳膊撞他下,“她还追过你,操。”
“哎。”覃最懒得搭理他这句,轻轻叹口气,他抬起手腕灌口啤酒。
声,“自己那现成大儿子,还能让愁养老啊?”
“不能愁。”江初笑笑。
“就是。给他俩照顾儿子都耽误两年,赶明儿他去上学你抓紧忙活你自己,多大你,现在不想结婚你至少也得带个像样女朋友给,别人老问都不好意思提……”老妈说堆。
江初听着“女朋友”这个词儿,原本轻松状态被点点压下来茫然给取代。
后面老妈又说什他都没听进去,挂电话就记得老妈让他下周回家吃螃蟹。
“揍你啊,”高夏也没憋住笑,“向只在劝别人谈恋爱时候当冲动派。”
理性派还是冲动派,对于江初来说都不好使。
高夏问题覃最没法回答。
如果他与江初之间需要去跨越仅仅只是距离,覃最在考场上都能笑出来。
之前覃最把高考当成他目标个大节点,至少先摆脱高中生这个身份,才刚刚有资格跟江初说别点儿。
“其实能感觉出来,她对应该也有意思,”高夏抓抓头发,“就是觉得什吧,跟她肯定去不个学校,这就很烦。”
“烦什?”覃最问。
“异地啊。”高夏嘴角无奈地扯扯,“现在跟她说,肯定十有是能成。但是之后呢?暑假谈上两个月,九月份各奔各上学去……你听说过几个异地能谈久啊。”
高夏琢磨覃最能明白。
陆瑶成绩跟他不在个区间里,直挂在二本线晃荡,就算发挥超常,跟高夏也肯定挤不进个学校里。
这个月份螃蟹能好吃?
覃最靠在驾驶座里没动,他给自己点上根烟,望着车窗外川行车流发会儿呆,脑子里杂七杂八。
方子前两天就想攒个局,群人有阵子没聚着聊聊。
因为江初要盯着覃最高考,给挪到周末。
江初闷完这根烟,打电话给方子,让他喊人出来吃烧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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