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脑子里“嗡”声。
“你……”他被贴着那块脸皮都要被烫烂,也不知道该做什反应合适。
覃最在他脸上梭巡遍,目光在黑暗里烧得人心慌,最后抵在他嘴上蹭:“尝口。”
“你还真当你这是
年前他扯口水消毒被江初拍巴掌,没能“消”成。
那天真“消”上来,江初用胳膊盖着眼满脑袋炸烟花,几次控制着自己想狠狠摁他后脑勺冲动。
当时覃最去漱漱口没说别。
今天就跨在江初脖子上,低头看他。
“哎。”江初有些别扭地偏偏脑袋。
江初听见水龙头“唰啦”声打开动静,覃最接满满杯水出来,把杯子朝桌上磕。
“这个杯子是,”他冲杯子抬抬下巴,又偏头看向江初,“里面水是你。”
“明白?”他衔着烟嘴角动动,继续望着江初。
江初盯着那满满杯水,半天没说出话来。
“哎,说明白。”他心里跟揣满团揉得皱皱巴巴报纸似,赶紧过去揽着覃最脖子使劲摸摸他脸,“小狗最。”
:“你特别重要,你能明白?”
“啊。”江初愣着应声,“明白。”
理论上他能明白覃最意思,听覃最这说,他心里也很热乎。
但是刚才还好好,收着收着行李突然冒这句,其实让他有点儿想笑。
看覃最这个表情,他又不好意思真笑出来。
他在这种事儿上算不上太开放,不过感觉真来也挺能放得开。
但是他往前倒那些年,压根儿没想过有天能跟个男扯块儿去,更想不到会有这个玩意儿进他嘴里。
还是他弟弟。
尽管覃最流氓似架势很传染人,他也是真不好意思,老觉得那臊得慌,嘴皮子中间像是抹层502。
“别躲。”覃最用那个把他脸拨回来。
覃最朝他脸上喷口烟。
返校前最后夜愉乐活动,因为覃最那杯水,俩人闹得有点儿过头。
覃最这个冬天,从拽江初手去用开始,回比回更想玩花活儿。
什手啊腿,攥在块儿互相打,到前两天那个屏保闹着闹着,到底是把嘴也用上。
用是覃最。
毕竟覃最平时来来回回就会倒腾句“哥想你”,临返校前好不容易憋出句别,他这会儿咧嘴乐,再给伤着自尊。
“你明白个屁。”覃最看他眼神就知道没明白,皱着眉骂句。
“操。”江初实在忍不住,笑着朝覃最背上拍巴掌,“你发什神经?”
覃最挡开他胳膊,转身去客厅找烟盒,弹出根皱眉咬上。
江初正想着是不是得去给突然发疯小狗顺顺毛,覃最又把抄过他平时喝水杯子,调头去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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