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方周也笑,“都上大学还能说成早恋。”
“上大学不也就刚上年。”老妈夹着筷子凉笋冲他俩皱眉,“要换成那个复读苗苗,不就是早恋。”
“你也不能这换。”江初被她说得心里直冒罪恶感,“覃最本来高中就多上年,再过俩月二十都。”
“那现在小孩儿真不得。”老妈挑挑眉毛,反手朝后背大概齐地比划下。
“看他早上刚出来没穿衣服,后背上挠得都有印儿,”老妈筷头转,朝江初后脖子根儿位置虚着点点,“脖子这儿也红块。”
老鸭汤味道不错,这顿饭也不是江初想象中“鸿门宴”。
老妈又问点儿覃最别问题,时不时还跟方周比较下别家谁谁差不多大小孩儿,全都特别正常。
似乎就是单纯觉得炖挺好汤,想喊儿子来起吃。
江初心里逐渐安稳下来。
他也是高估老妈敏锐程度。
,“这汤喝得太突然,还懵着呢。”
“肉你也可以吃。”方周接句。
江初又朝他笑笑。
“你那猫还养着呢?”老妈舀碗汤递给他。
“养着呢。”江初先搁在方周跟前儿。
江初脑子“嗡”地麻。
麻着他还没忘在心里反驳:那不是他厉害,是你儿子厉害。
之前他去看覃最看得脖子上带个牙印回来,老妈都能怀疑他是不是找个小姐。
想让老妈看覃最眼就看出点儿别,除非给她脑袋上别圈雷达。
结果他这边刚安稳完,老妈突然又问句:“那孩子早恋。”
江初正端着碗要喝汤,碗沿挨着嘴边愣愣才反应过来是在问覃最。
“怎还早恋……”他想笑又警惕地放下碗,刹那间都不知道重点该往哪儿搁。
“上午过去都没看见。”老妈说。
“躲着呢,怕人。”江初干脆主动问她,“你见着覃最?”
“见,突然出来吓跳。”老妈又朝他碗里搁只鸭腿,“他在你屋里睡?”
“他被子没晒。”江初把早就想好理由扔出来。
“说呢。”老妈抽张纸擦擦手,“还以为记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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