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最侧头看眼,辆白车在他旁边停下,江初老妈从车里推门出来。
覃最愣愣。
江初老妈都走过来,他才忙开口喊声“阿姨”,把嘴里烟弹进旁边垃圾桶。
“看背影就像你,还真是。”江初老妈给覃最个熟悉距离感笑容,“你怎在这儿呢?”
她说话时候脚步没停,到覃最跟前时连慢都没慢下,直接掠过他推开院门,熟门熟路地跨进江初小公司。
“人家不急就算,那天联系时候就说赶着要赶着要,厂子就等周末出样周要用,你塞哪个盘里到底?”大奔打电话过来劈头顿说。
“你忙你,过去找。”江初皱皱眉,让覃最调头开车去公司。
他刚被覃最摁着去打针。吊水实在没用,江初都没想到自己快三十人,竟然还要扒半截裤子打屁股针。
“有事儿?”覃最看他表情。
“发错东西。”江初点上根烟闷两口。
又去粥店买碗瘦肉粥。
回来催着江初吃下去,才给他捂好被子让他踏实睡。
觉睡到晚上八点多,覃最喊他起来吃饭。
感觉江初比白天还烫,他皱着眉给江初又量量体温,三十八度二。
又烧回去。
不是大事儿,但是这种低级错误在这时候发生,让他烦不胜烦。
覃最把车刹在大院前面,江初先下车进去。
走两步,他又停下脚扭头回来,把手上夹着烟递给覃最。
覃最接过来,习惯性地叼在嘴里。
在停车位停好车,他正要进去找江初,身后道车喇叭声嘟嘟。
江初这回算是体验把什叫“病来如山倒”。
三十八度就像条磋磨人轴线,连着两三天,他体温绕着这根轴来回溜,直没下过三十七。
好在不下去也不往上蹦,最高也没蹦到三十九度。
江初也没烧出炎症,就是没精神,干嘛都心烦,还老溜号。
那天给客户发文件,他把整理好压缩包记错,给人发堆序列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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