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羡宁顺着他指方向看到雕像上些灰色粉末,刚才说话苟松泽又说道:“刚才看,这香灰留下时间应该不超过19个小时。”
现在大约是下午6点左右,如果向回再倒推19个小时,正好是夜间23点。在风水学中,烧香往往代表着种仪式,那它留下时间肯定也不是乱选。
夏羡宁道:“松泽留在这里看着,注意不要打草惊蛇。其余人……晚上预备出任务。”
他说完后本来已经打算走,结果正好在这时候,另外两个同事将地上雕像挪开点,个稻草编小人从底下露出来。
夏羡宁余光漫不经心扫过去,本来已经迈开脚步倏地顿住,他怔片刻,弯下腰捡起那个稻草人,端详片刻,直无波无澜眼底忽然掠过丝若有似无笑意,只是惊喜过后突然想起那场变故,那高兴中便又多几分心酸滋味。
靴子还踏着地面上不长眼倒霉蛋。
直到后面警察追过来,年轻人才松开脚,冲着郑队长点点头,简短道:“特侦处,夏羡宁。”
这个名字报出时候,区分局几个人心里同时闪过“果然是他”这四个字,而他虽然没有再采取别措施,两个逃跑未遂人还是连动弹都不敢。
夏羡宁后面还跟着下来几个人,都是特侦处警察,郑队长交代几句情况,夏羡宁弯腰观察下那个雕塑,点点头,表示这个案子可以转交。
区分局人巴不得离这种诡异麻烦事远点,很快就撤,夏羡宁让几个下属分别去检查学校里面其他雕像有没有问题,顺口询问那两个人:“当时你们有没有在雕像上看见什异常?”
女警岳玲站在旁边,没看见夏羡宁表情,说道:“这是
对方稍迟疑,夏羡宁就看他们眼。他脸上什表情都没有,但就是这简单地瞥,几乎要把刚刚从地上爬起来人再次吓跪——他手腕肿起老高,觉得骨头都要断,实在不敢跟夏羡宁叫板。
“看见!看见!”他简直带哭腔,“就、就是当时突然不知道从什地方冒阵烟,以为哪里着火,顺着看过去,那个玩意就掉,别什都没发生,说都是真,真是真!……”
夏羡宁微微沉吟——这句话应该算是说到点子上,般来说,风往往代表着鬼力,烟代表却是愿力,两者之间区别很大,这次事或许不是鬼怪作祟。
问这两句话,被派出去同事们都回来,夏羡宁刚才派他们去检查每栋教学楼上面雕塑,以防止再次掉下来威胁到学生们安全。
几个人回来都说没问题,倒是检查雕像人有新发现:“夏处,这雕像上好像有香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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