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羡宁手疾眼快,道黄符飞出,“咚”地声,将人头击落在桌面上。
郑依山张大嘴巴,眼睛发直,极度恐惧之下仿佛已经吓傻。
她如果是个美女,这样瞪着眼睛惊呼样子还能让人怜惜下,可惜已经被大火毁去容貌,眼睛瞪,脸色更显狰狞,没有惊艳只有惊吓。
苟松泽都有点受不,假装记录,不动声色地低下头写字,而他旁边神样夏处长脸色都没变,好像众生色相在他眼中看来都是面瓜,直视对方,观察着郑依山表情。
“你知道飞头蛊。”
他用是肯定语气,郑依山屈指蹭蹭自己鼻尖,也没有否认:“听家乡些老人提起过,但是没有接触。”
“是吗?”夏羡宁不置可否,话锋转,“这说来,你也没见过他?”
姑娘,只是可惜大片坑坑洼洼疤痕遍布左脸,完全毁掉那份美丽。
她头发有点乱,脸惊慌——任谁大半夜被几个警察从床上吵起来说是杀人犯,都得惊慌。
坐在审讯室里,她面对堆问题,口中直喃喃道:“没有啊……没有啊……”
苟松泽眼睛里面都熬出血丝来,就得到句翻来覆去“没有”,也是非常烦躁,他弹下面前用塑料袋包着陶瓷罐子,道:“说大姐,‘没有’两个字谁都会说,问题是们需要证据啊。这东西,是从你家床底翻出来没错吧?那你给们解释解释原因行吗?”
“是,是从弟弟房间里找到。”
他带着透明手套,取出塑料袋子套着陶罐,冷不防将罐子在桌面上扣,个人头顿时骨碌碌滚出来,正是飞头蛊半成品。
苟松泽:“勒个去!”
太生猛!
人头出陶罐,顿时七窍流血,旋转着飞到半空中,喉咙里发出嘶哑笑声。
“下来!”
郑依山语气里都是匪夷所思:“他两年前就已经去世,也不太愿意动他房间里东西……总觉得摆着就像人还活着样,真不知道他那里还有这个罐子啊!”
苟松泽道:“你有没有什别亲人,在他那里借住过?”
郑依山摇摇头,苦笑道:“那怎可能。谁不忌讳睡死人房间啊,而且这个样子……已经很久没和别人联系。”
无论是真话假话,只要说话就是线索,郑依山这说,夏羡宁立刻从中找到有用信息,在旁淡淡道:“如果按照这种说法,不是你,也不是别人,那这个罐子应该已经摆在床下有两年时间,为什罐身上丝灰尘都没有,而这里面飞头蛊同样是近期制作出来?”
冷不防听到这三个字,郑依山脸色倏地变,脱口惊呼道:“你说什?飞头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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