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法法元无法,空空空亦非空。怨魄留魂本来同,梦里何曾说梦。通玄路,无根树,皆是虚妄,破!”
那种让人窒息压迫感和恐惧瞬间消散,星星点点清光尚未完全散尽,个年轻男子含笑而来,在这样场景之下,他自己反倒也像是幻影中部分,俊颜如玉,气质温雅,满身超拔洒落。
其实洛映白本来不是个喜欢时时脸上含笑人——他生性懒散,觉得那样端着累慌,可是没办法,天生长张高岭之花冷艳脸,从来都自带忧郁光环,任何时候,只要他唇角不翘,脸上没笑,分分钟被人认为弱小无助又可怜,苦大仇深小白菜
两个人都僵住,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不知道从什地方传来阵轻轻笑声。
巩康颤声道:“是谁?”
就在他说这句话时候,两人身边环境悄悄地改变,铝合金推拉窗变成木制褪色窗框,年前刚刚粉刷过白墙上也出现斑驳青苔,脚下地砖消失,水泥地面路铺展,而就在不远处,个黑色身影正向他们步步走过来。
“啪嗒、啪嗒、啪嗒……”
生死关头,贺诚不知道哪里来力气,从地面上跃而起,把拽住巩康大吼:“还不快跑!”
巩康吓跳,连忙打断他:“嘘!”
贺诚紧张道:“啊?怎?”
巩康小声道:“你说这个干嘛呀!没听人说吗,鬼这种东西都不能提,本来没事,你提,他该来。”
他说完这句话,贺诚屁股就坐到地上。
巩康:“你干什?”
两个小伙子沿着走廊狂奔出去,却忘他们刚刚已经足足在三楼走十分钟都没有走下楼层,似乎不论怎跑都停留在原地,身后脚步声不紧不慢,却如影随形,越来越近。
贺诚觉得自己快要跑不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旁边巩康也已经满头大汗,脚步越来越慢。
周围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贺诚心中油然而生种前所未有绝望,活二十多年,他从来没有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接近死亡。
就在这个时候,周围忽然清光闪。
股不知道从何而来清风飘然拂至,所到之处,陈旧走廊脱去幻影,重新恢复本真面貌,个声音似远似近,悠然响起:
贺诚哆哆嗦嗦地说:“别、别说,有点腿软,你让缓下。”
巩康:“……”
贺诚顿顿,又道:“这是几楼?怎走这半天还没出去……”
话没说完,突然消音,巩康跟贺诚面面相觑,互相都看到对方苍白脸色,贺诚颤巍巍回头看,只见身后楼层数那里赫然写着个大大“3”。
——他们就是在三楼上自习,怎会走这半天,还是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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