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个问题随之而来:“何人顾影?”
夏羡宁沉吟片刻,迅速答道:“心悦之人。”
两个问题接踵而至,几乎不给人反应余地,夏羡宁第句话已经等于是承认自己心里有喜欢人,这点其他人不知道,还纷纷为此惊骇,但洛映白已经知道。
不过他第二句话却简直是句废话。
夏羡宁此时还不太解大降宫阵规律,这样说也是种试探,然而说完之后,他却忽然感到种奇异幽香传来。
样子,知道他实在担心自己,在这种情况之下,居然还感到心中甜,结果牵动阵法,顿时又是口血直逼到嗓子眼,夏羡宁怕洛映白担心,硬咽下去。
他冷冷打断阵眼再次发出笑声,冷声道:“问。”
“好,既然如此,那奴家问你。”
阵眼柔声细语地说:“昔日高僧有言,‘身似菩提树,心似明镜台。朝朝勤拂拭,莫使惹尘埃’。盼这位哥哥告诉奴家,若无尘埃,何须勤加拂拭?若有尘埃……心若如明镜,怎会招惹红尘?”
夏羡宁顿,在场众人目光也都纷纷落到他身上。
女人轻言慢语声音飘飘忽忽,好像下下敲击在他心上:“若是耍滑头,那可就不能算数。你心悦之人是谁,你连他名字,都不敢说出吗?”
夏羡宁喉咙里面痒痒,又有种想要咳血感觉,心中却是乍然间情潮翻涌,不能自抑。
他依稀感到周围同伴都在呼唤自己,那声音却越来越遥远,切外物宛如潮水般褪去,各种思绪纷纷扰扰。夏羡宁闭上眼睛,想要如每次样,尽力把这些情绪压制下去,然而这个动作却让他更加清晰地观照到自己内心。
虚与实,过去与未来,此处与彼处……这些或真或假记忆交织在起,已经分辨不清,唯能够确定是,他心中眼底全都是洛映白……只有洛映白!
小时候两个人说笑打闹,形影不离;长大之后变故突起,师兄身受重伤,而在洛映白昏迷那段日子里,他除
要知道这问题可不是千篇律,更不是问着玩,现在困在阵眼中人是他,所有问题都是根据他夏羡宁而问,现在这话意思分明是在问他心里有没有人。
受制于人,心神难安,不能说假话,只能选择答,或者不答。
洛映白虽然借着夏羡宁拖延时间功夫寻找破绽,却也不由心二用,眼神向着他方向看过去,他想到自己卦象,又想听听夏羡宁回答。
在场大多都是懂行人,虽然知道夏羡宁既然能被大降宫阵缠上,已经说明他动心,但他答案会是什,还是让大家个个都忍不住竖起耳朵。
终于,夏羡宁缓缓道:“因为……镜中,已有人顾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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