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为什要这样问呢?肯定跟他和葛盼明说过话有关,
洛映白有些猜测,正色回答道:“虽然庄子也说‘物物而不物于物’,但是最起码可还没达到‘不自生而长生’境界。”
夏羡宁道:“是吗?”
洛映白抓住他手,贴在自己胸口:“手是热,心脏也在跳,所以你说是不是?羡宁,葛盼明到底跟你说什?”
夏羡宁嘴唇有点哆嗦,深吸口气,说道:“他跟说你已经死,说做那些梦都是真实发生过。本来只是心中犹疑,但今天听完彭旋说话,也实在是不得不动摇。”
洛映白乍听有些意外,想想也是情理之中,葛盼明这人神奇之处可太多,多到几乎每件悬案发生,都可以把“葛盼明干”这五个人扯出来背锅。
他立刻道:“你没受伤吧?”
夏羡宁叹气道:“没有,他出现也是化体,们并未直接交锋,倒是说点话。”
两人说着已经很快地走到洛映白所住房间门口,洛映白打开门让夏羡宁进去,同时问道:“你们说什?”
夏羡宁道:“师兄,你先坐下,也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夏羡宁看着洛映白,说道:“刚刚听葛盼明说完那些时候,恨不得立刻跑回来见到你,让你告诉切都是葛盼明编出来。知道情绪很激动,所以把你带回来之后没敢守着你,干脆去审问彭旋。”
夏羡宁说话时候直在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洛映白,在他眼底,洛映白能看见两个小小自己,还能看见期盼、信任与悲伤。
明明说句“这不是真”很简单,但洛映白不打算欺骗夏羡宁,夏羡宁也不想听这个答案,所以他让自己冷静下来,才来跟洛映白谈话。
洛映白叹口气,问道:“葛盼明都说什?”
夏羡宁抓住洛映白肩膀,把他扯进怀里抱住,
洛映白坐在他床边,夏羡宁沉默会,缓缓道:“所谓‘生也死之徒,死也生之始,聚则为生,散则为死’。想请问师兄是,在你眼中,是否万物如?”
洛映白剔起眉尖,仔细地看夏羡宁眼,夏羡宁知道他在掂量自己最为什要问这个问题,任由洛映白打量,并不回避他目光。
他刚才说话出自庄子《知北游》,意思是说生与死并没有明确界限,而随时可以转化,们此刻可能是生,也可能是死,可能是真实,也可能是梦境。
他们道家笃信老庄之学,师兄弟之间没有出师之前也常常论道,几乎是在夏羡宁说出这番话同时,洛映白就明白他意思。
夏羡宁其实是在问他,他们两个人现在是在活着,还是已经阴阳两隔,此时正在梦境中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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