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按按？”宋琪认真地说。
江尧看他
眼，把烟掐
，
“疼？”宋琪俯下身含含江尧
喉结。
“……你能不问
？”江尧脚趾头阵发紧，从胳膊缝里皱着眉看宋琪，颧骨通红。
宋琪眯缝下眼，掰过江尧下巴重新垂下头。
江尧毫不犹豫地迎上去。
爽。
江尧安静两秒，勉强从下腹抽回来理智在心口来个急刹车，不管不顾地擦着火星子涌回去。
“你吃个蛋！”他推着宋琪滚进沙发里。
窗外麻雀“喳喳”地叫两声，“扑拉”下展开翅膀飞走。
“碰触”这个事儿很上瘾，尤其是跟喜欢且心意互通人起。
整个半天，江尧甚至有点儿记不住自己到底昏沉又清醒多少次，每根神经都灌满让人灵魂漂浮麻药，跟平时自己玩儿感受截然不同，停电那天江尧就把魂儿荡出去半截儿，这回他直接把剩下半截儿也荡出去。
腰，“先吃饭吧，
也饿。”
宋琪箍着他没松手。
“江尧。”宋琪喊他。
“啊。”江尧答应声，任他这抱着，歪头又往宋琪后脖子上啄啄。
“头发留回去吧。”宋琪说。
这是他脑子里唯还剩下字儿。
气味在空气中抽丝剥茧，宋琪收拾完自己和江尧，又把床上狼藉都收拾，被单被罩该拆拆该换换，股脑全扔洗衣机里搅着，订外卖后去厨房接杯水灌下去，又给江尧也接杯端进卧室里。
刚才从房间出来没觉得，现在从门口往里看，屋里乱得简直引人遐想，江尧就在这氛围里套个大裤衩，垮成个大字型歪在床垫上，背后歪歪扭扭地靠着两个摞起来枕头，耷拉着眼皮抽烟，脸贤者。
“跟个大爷似。”宋琪把窗户又推大点儿，靠在床边看他。
“你来个试试，伺候你当爹都行。”江尧皱着眉动动，他现在从腰到腿都说不上来别扭，接过杯子仰脖全喝。
窗帘没拉紧，太阳又往正中转转，接近午时阳光热腾腾地铺进客厅地板上，把空气都烤热。江尧肩膀晾在晃荡阳光里，晒得汗津津，意识也跟着晃在温热波浪里，绷着脖子喘口热气儿。
宋琪避开他腿上石膏，开始不留情面地发力。
妈。
江尧麻着脸皮骂声，抬起手臂挡住眼上。
宋琪这会儿攻击性强得像个畜生，眼神太浪，正面接刃盯得人受不住。
“知道。”江尧拱起眼仁笑笑，看着正对眼前阳台。
两只麻雀在窗外檐上扑腾着又飞又跳。
“江尧。”宋琪又喊他。
“嗯，”江尧从喉管里咕噜声，伸手在宋琪背上后脑勺上呼撸着，“在。”
“爱你。”宋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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