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没想起来，第
时间，这四句歪到日本
弹幕也伴随着“你男朋友”四个字儿冲进江尧脑袋里，伴着“哐哐”铜锣声。
顾北杨跟他对瞪着，脑袋上金光闪闪地支着两面“为学生服务”、“把烦人贯彻到底”小旗。
冲自己男学生说“你男朋友”估计是不怎
顺嘴，顾北杨还打
个磕碰，也带着点儿小心和试探，还有些许好奇。
倒也不是那种招人嫌好奇，就是纯粹……好奇。
毕竟他板板正正地活快三十年，也没见过几个活同性恋，这开学没周撞上俩，还都是自己系里学生，真不好奇那都说不过去。
“杨哥，”笑完，他冲顾北杨竖竖拇指，这次是真诚，“烦人是真，好也是真。”
顾北杨又作动容状。
江尧这回赶在他张嘴之前赶紧走。
“你男朋友，没什事儿吧？”顾北杨在他身后又来句。
男什？！
回事儿事儿，只不过要没他扛着，还真不知道得闹成什样。”顾北杨顿顿，露出那种回想往事特有表情，眼角带着绺怀念笑，连声音都柔和许多。
“跟本能似，现在
阴差阳错地到这个岗位上，莫名就把他那些理念、品格，还有虚头巴脑堆，都记下来。”顾北杨说，“感觉至少得做到他那个敬业程度，辅导员才是辅导员，‘辅导员’这个名号才担得住。”
“所以想让你们好，本质上来讲可能跟你们真没多大关系。”顾北杨重新看向江尧，挺认真地说，“不是因为你们是你们，或者你们问题比别学生特殊丢丢。而是不管谁，不管哪个学生，只要来这儿，‘辅导员’那栏后面填得是名字，都会这样。”
“懂？”他问。
丢丢。
看着顾北杨这副本正经模样，江尧才猛地想起来怎回事儿——前天他为摆脱顾北杨，人也心急火燎地被情绪顶着，扔句“去救男朋友”就跑。
操。
松口气同时，江尧心里好阵儿突突，厚皮厚脸都有点儿顶不住臊。
你
江尧差点儿左右脚绊着自己，脑袋跟个铅球似猛地甩回去瞪着顾北杨，时间都没反应过来他是怎知道。
什男朋友有事儿没事儿？
在下面又不是他能有什事儿？
你到底知道什？
他妈脸上写着“刚办完事儿”？
江尧看顾北杨用这正经表情说个小孩子才会说儿语，有点儿想笑，也莫名被可爱下下。
传说中恶心萌吧，这大概。
“懂。”他点点头，“懂是懂，不过还是建议你们更换下工作方式，毕竟你们明明可以不用那讨人嫌。”
顾北杨被他气笑。
江尧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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