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尧在心里呼出口气，冲张哥点点头：“行。”
立马就有家长围过来问江尧
来头，张哥闭着眼吹，说这是美术学院高材生，专业贼强，这学期会给小孩子们加点儿设计课，小江老师来负责这
块儿，你看他特别敬业，腿摔伤
也坚持不掉课。
家长们听得连声“哦哟”，江尧听得耳根儿发紧，嘴角直绷不住想抽抽。
两个钟头笑下来，到结束这次课程，江尧觉得自己都不会笑。
“累吧。”张哥招呼阿姨来收拾教室，揽着江尧肩哥俩儿好地往办公室走。
张哥：“哈哈哈哈！”
“尧尧老师也挺好，活泼。”张哥忍着笑说，还问江尧：“是吧？”
“摇什
摇！”江尧小声地怼回去。
“摇摇乐。”张哥飞快地说。
“摇摇乐老师！”耳朵尖小孩儿听见，拍着桌子大笑着喊起来，于是整个屋子都笑个没完。
身上，朝他挥手，“来，江尧老师。”
本来已经被张哥引过去六十多道目光“唰”地又标回来。
江尧！微笑！赶紧笑你妈！
“你们好。”江尧朝讲台中间走两步，扬起自己两块发僵苹果肌，冲小孩儿们抬抬手，觉得自己简直是少儿频道里那种笑得最无奈看起来最傻帽儿男主持人。
“老师好——！”小孩儿们喊。
“还行。”江尧感受下，“就是脸僵。”
这个月假笑估计都贡献给今天。
张哥鼓励他几句，交代下次上课时间，问江尧：“块儿吃饭？
江尧实在理解不他们笑点，有点儿无奈地看着他们笑会儿，自己莫名也跟着笑起来。
笑点低真是不行啊。
笑完这通，那种初进门紧张和拘束感倒是都笑散，江尧重新做个自介绍，然后在张哥示意下，把自己准备好U盘连接到电视上，用白纸三两下折个会张嘴猫头鹰，落落大方地展示着说：“今天们都是第次见，给你们带个可以用纸折出来小礼物……”
小孩子坐不住，三四十分钟休息次，江尧在学校里个半小时堂课上惯，到休息时间总觉得还没正式干点儿什，抬眼看向张哥。
张哥在旁边观察他半节课，抱着胳膊过来拍拍江尧肩，说：“不错，第节课混个脸熟，节奏你跟着慢慢就有。等会儿下半节课带他们画画，你看着辅导就行。”
紧跟着，个小孩儿举手叫起来：“张老师，老师叫什名字！没有听清！”
“老师！你腿为什瘸！”第二个小孩儿跟着喊。
“老师看着不像老师！们喊你哥哥还是叔叔啊！”第三个。
“尧尧老师你衣服上是大象？”第四个。
江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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