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和义妹交谈,好像有些不知所措,又像重新看旧日记样地僵硬。自己心情怎也
「貌似是叫你社长哥哥对吧,这是哥哥让她那叫吗?」
「啊!」
树猛地,口气没接上来。
「怎、怎可能嘛!」
「啊啊,放心。还以为在去美国期间,树哥哥觉醒怪爱好呢」
「心怀感激地领情」
少女笑笑,合起掌来。
会儿,树就端着载有冒热气茶碗盘子,回来。
少女抿口,
「啊」
「不,那个。那个嘛……该怎说呢」
对那暧昧不明态度,少女叹口气。
「健康是健康。他们还是老样子关系好得有点过头,作为女儿都有点头疼。就那两人爱情表达方式而言,可能更相似美国那边风俗习惯。……虽然漫不经意地碰下指尖就羞羞答答,说起来也蛮像日本人作风」
不知是不是想起在美国生活,少女有些厌烦地回答道。
——然后。
这个样子才是他所熟识脸。少年所知道义妹,非常开朗又能说——尽管两年时光足以改变个妙龄少女——那份记忆并没被彻底颠覆,这自然让少年感到很安心。
「那,哥哥?」
勇花从沙发上嗖地坐起来,保持并着腿姿势询问道。
「——竟然跑去当叔叔公司社长什,为什不告诉?」
「那个,那是……在公司也有说过,那是因为……」
装模作样松口气勇花,把手伸向个新水羊羹。吹下竹筒底部,里面酱油就会弯弯曲曲地露出来,少女嘴唇对着里面就是大口。
两人都沉默不语,任由时间安静地流淌。
开着却没人看电视机,播放着夏季高中棒球大会摘要。
说起来,叔父就是喜欢棒球,总是在夏天晚上手拿啤酒,脸相当认真表情夸夸其谈。树甚至觉得,叔母边对着叔父微笑着,边做煮毛豆香气,现在都还残留在家中某处。
在短短两年前之前,树还理所当然地过着——极为极其平凡时光。
勇花把眼睛张得圆圆地,出声。
「泡茶手艺,见长啊」
「谢谢」
「话说」
「嗯」
少年拿出个塑料袋,放在看似不满少女鼻尖前。
「这个,是水蜜堂水羊羹」
「……呼嗯,怀柔政策?」
对着像猫样眯着眼睛勇花,树难堪地笑笑。
「不是那个意思。怎样,还附带杯茶喔」
义妹紧紧注视着,词穷少年。
但是,少女马上就摇摇头。
「算,无所谓。爸爸和妈妈也莫名地觉得懂似」
「叔父和叔母都还健康吧?」
「呒。果然还是叫叔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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