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叫做大哥
蛇头姓韦，此刻正半瘫在沙发上由
个年轻女人殷勤捶腿，闻言倒是不以为意：
“咱道上人也得讲义气，收
人家钱，总不能连发泄机会都不给他。你放心，是死百惨，还是出去给人做劳工惨，张永自己心里肯定也清楚。”
这两年生意愈发不好做，他们这回也是借着出口毛绒玩具借口遮掩才得以出海，打算干完这最后票就收手转行，男人本来也是谨慎起见，但听韦老板话，倒觉得也是。
他笑道：“大哥说有道理。
前阵子本来听说张永疯，被人给关进精神病院，他突然找过来时候还把吓跳。”
韦老板感兴趣地说：“那他到底是没疯，还是疯病好？”
关键还是在于这个人本身就心术不正。幸好现在翻车，不然不能想象他们长大之后会做出什
事来。】
【对呀，你们看张永，现在算是受害者父亲，但他年轻时候收保护费为生，那跟害死邓涵那些人有什实质性区别吗？】
【唉……这是不是也算做过缺德事报应在孩子身上？】
【别人怎样都好，现在比较担心另外几个无辜学生……咱们帅气主播小哥哥在哪里？】
【切换下画面，看到他啦，马上就到！】
男人略微压低点声音：“这事说来也离奇——他说他本来是疯，结果突然被儿子冤魂给托梦，这下子就清醒过来，说要给他家那个小崽子报仇。”
韦老板喷出口烟，大笑道：“什鬼啊神啊，当在这里编故事呢？真是胡扯！你甭听他那套，这世界上要是人死真能变成鬼来报仇，那咱们两个都活不到现在。”
男人干笑两声，没敢反驳，心里却不由得暗自嘀咕——这人就算再怎不避忌，又哪有红口白牙咒自己，太不讲究。
毕竟是老板说话，心里这样想，嘴上还是不敢反驳，他正要附和两句，忽然听见“砰”声，旁边茶几上随便撇着条大金链子忽然掉下来。
小鬼路扒着罗洋，来到关着学生们大船上，以便让江灼追踪着它阴气找到众人。
完成任务之后，小鬼从船上飘下来，找到在不远处观察江灼，欢快地在他面前转两个圈。
江灼摸摸小鬼脑袋，又给它几张纸钱：“谢谢你，拿着花去吧，就当哥请你吃好吃。”
他这种找人方式自然是谁都想不到，船上人犹不知情，只是隐隐听见从底层传来张永收拾人动静。
带罗洋上来那个男人忍不住开始有点担心，向着这次“生意”蛇头说道：“大哥，咱们是不是得过去劝劝？真怕张永弄得太过分要出人命，那咱们还卖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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