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这多年,他们没办法验尸,也没办法勘察现场,只能由当时目击者话进行分析推断,江灼道:“他跟说他是冤枉。当然,意思不是说凭这句话就判断出张霆不是凶手,但最起码到现在这个地步,案子当中肯定有不少隐情,想调查,就总得换个角度来思考。”
云宿川道:“觉得吧,如果凶手另有其人,程谙死更像是种报复。杀他嫁祸给张霆,两个人都算是毁。做这件事驱动力不是性而是仇恨话,那凶手也不定就喜欢男人,没准他就是想羞辱程谙呢?”
当天参加聚会共四男三女,除程谙和张霆以外确实还有两个男生,当年也是经过反复审问调查之后才被确定无罪。现在时间过去久,两人都已经出国,江灼试图联系过,但直联系不上。
他道:“虽然苗翰亮没有参加聚会,还是觉得他很可疑。”
云宿川看他眼,发动车子,双手打方向盘,将车顺着过来方向反向转回去:“那咱们就去找他趟吧。”
话从江灼嘴里说出来,惊悚效果简直百分百,云宿川握着方向盘手就是抖,恰好这时有只小狗从车前嗖地下子跑过去,他连忙又踩下刹车,车子猛地停住。
江灼身体随之向前倾,又被安全带扯回来,十分怀疑黄历上是不是写着自己今天命犯各种车。
江灼:“天,你激动什呢?”
云宿川也很难以置信:“你刚才说什话,谁教你?”
他心中感觉十分怪异,总觉得江灼问自己这个问题非常违和。江灼从小在感情上就比较迟钝,不是说他不懂,而是云宿川觉得江灼对于这方面事情会是不屑甚至排斥,但对方态度十分平和,反倒搅乱他情绪。
调查苗翰亮,以及试图为程谙事翻案,都是江灼私下进行,在没有确凿证据情况下也并未上报。不料这回两人到苗翰亮家楼
江灼道:“大哥,你是不是误会什……说案子。”
云宿川刚去过特案组,估摸着霍岩那些资料他是看过,江灼就把刚才张霆在监狱中说话冲云宿川大概讲述下,说道:
“所以在想,当天聚会中是不是另有个人在搞鬼?这个人应该是个男性,同时对同性有兴趣,或者说还是个1,他才是与程谙强制发生关系并且将他杀死真凶。只是精液事还不大好解释。”
他讲完之后,见云宿川倚在驾驶座上,手支着车窗没吭声,便用胳膊肘杵他下,道:“哎,跟你说话呢。”
云宿川回头看向江灼,如梦方醒般“哦”声,说道:“听见。是在想,你这个猜测前提,是已经建立在张霆不是凶手基础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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