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江灼都察觉到似乎不太对劲,也转头向着云宿川方向看过来,眼带关切。
剧痛中,云宿川脸上没有露出半点端倪,脸上反倒又挂起那幅满不在乎笑意,说道:“都看着看什?何箕,你不会突然觉得比你帅多,想跪下磕头吧?好说,以死谢罪,下辈子投胎别生这面目可憎,就收你当小弟。”
何箕冷笑声,似乎已经洞悉云宿川胡说八道背后伪装:“花言巧语,油嘴滑舌,你就是这样把这唯个弟子骗背叛师门?”
云宿川越是不适越是要笑,他最恨别人拿江灼当筏子,闻言呵呵声,正要反唇相讥,身边江灼已经冷冷地说道:“你不配让跟他块衡量。”
这句话引得云宿川和何箕都朝他看过来,何箕似乎有瞬间怔忡,随即笑道:“不配?这‘不配’两个字,可还是头次听人说起啊!”
分怨气。可集合两人之力,竟然并没有起到太大效果。
多年来无数冤魂怨气培植出来花朵,其生命力早已无法想象,即使没有容身青铜鼎,被砍碎花瓣落到地上,竟然发芽再生。
被符咒封住怨气只有小部分,憧憧鬼影向着何箕方向涌动,被他抬手抓,尽数吸纳。此时何箕终于撕破身上伪装,周身魔气四溢,背后黑影缭绕。
这不是最可怕,最可怕是,在这样状态下,他还没有入魔。
当初江灼跟沈鑫动手,对方体内情绪完全失控,连沈鑫都驾驭不,这是走火入魔自食恶果典型事例。
说到这里,何箕猛地运气,单手平托而起,那黑雾鬼影也尽数被他抬升至半空。在场所有人几乎感觉到有股巨大力量向下逼压而来,仿佛肩扛大山,不得不弯腰低头,才能勉强支撑住。
何箕大声道:“你们听着,现在臣服于人,给你们条生
坏处是威力巨大,还要小心被并感染,好处就是他没有自己神智,那就好对付多。
但何箕不同,对上他清明目光,在场所有人都能意识到,他是理智、清醒,他不是被魔气所侵蚀,而是如他所说,主宰生死,让切为他所用。
自从云宿川魂火丢失之后,他就像从来没有拥有过这东西样,无法与其发生半点联系和感应,纵使心里猜测在何箕体内,也察觉不出半点端倪。
直到此刻,眼睁睁地看着何箕将魔气吸纳,云宿川猛然感觉胸口处仿佛生出颗心脏似,剧烈地跳动几下,经脉剧痛,气血翻涌,股鲜血直冲喉头,险些被喷出来。
他心中惊,抬眼看向何箕,发现他正饶有兴味地看着自己,仿佛在注视着件新鲜实验体,饶有兴味地研究云宿川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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