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徽道:“梁国送来质子李裳?”
曲长负道:“不错。”
他起身踱几步,说道:“是因为郢国挡在梁国与西羌中间,成为道天然屏障,才能够使他们偏安
曲长负手指扣,握住齐徽手里折扇另端,轻而易举地便夺下来,问道:“刺客打你,打这小心翼翼?”
齐徽道:“……就当是吧,那不重要。招式肯定没错。”
他性格记仇加上记性好,受到攻击般都能记得特别仔细,这点别人不解,曲长负当然清楚得很。
曲长负将扇子在手中打个转,刷地声展开,说道:“如果招式没错话,这是梁国刺客惯用刺杀术。”
齐徽道:“梁国?”
长负说:“事情有变,耽搁不得。齐瞻提出迁都时候,便觉得有些不对,但前些日子对他多番打压,以为齐瞻就算要翻身也不会这快。还真是没想到,他竟然出手就把所有人给逼到绝路上面。”
他上来就说正事,下子又触动齐徽伤心之处:“父皇向来疼爱齐瞻,他居然真能下得去手弑父。”
说来两人都刚丧父,也算同病相怜。
曲长负道:“你不觉得很古怪吗?无论是从哪个角度来想,将皇上控制住都要比杀他好处更多吧。认为齐瞻背后另有他人在起搅浑水。”
齐徽又想起之前所抓那两名刺客,就把自己被刺杀经过给曲长负讲遍。
曲长负微微颔首:“想这名女子确实是要提醒你,但提醒内容并非接下来还有人刺杀,而是齐瞻跟梁国势力有所合作。”
所以说目前他们所纳闷问题便有答案,齐瞻行事风格到底为什会突然变得如此大胆又无所顾忌,甚至还直接杀死隆裕帝,因为他已经有新底牌。
至于另外点,就应该算是个好消息,目前在齐瞻身边,甚至还有可能是个很重要位置,有不明身份人正在默默帮助他们。
但此人竟然到目前都未露端倪,可见心机之深,心思之沉。
曲长负道:“究竟是什人这帮忙,实在有点不好想。但要说到梁国,倒是对个人有点印象。”
曲长负沉吟:“你觉得第位女刺客是来提醒你?她提醒你什,用扎你刀方式提醒你接下来还有人要前来刺杀?”
齐徽:“……这点也不太明白。”
曲长负想想,说道:“殿下是否还记得当时那名刺客行刺你具体招式?可否给臣演示下?”
齐徽点点头,从旁边抄起柄折扇当做匕首,给曲长负比划下当时场景。
只是他对“攻击曲长负”这件事很是有番心理阴影,哪怕是比划招数也觉得别扭,动作便显得有些缩手缩脚,生怕不小心碰着对方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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