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鸿道:“急不得,这是实话。”
“混进州尉府里要几天?”李庆成道。
唐鸿道:“不好说,预计得年。”
李庆成道:“你这吃饭不干活,以后怎当将军?!”
唐鸿哭丧着脸道:“殿下,
李庆成道:“这是什馊主意?!君无戏言,说出口就得办,况且那女人又有何辜?你当大家全是傻子?碰上什事都用杀来解决,上回杀王州尉那事还未曾和你算账,简直比哑巴还蠢,路货色!”
方青余本正经,把李庆成当小孩哄:“青哥这不怕你心里堵,别气。况且你不许他家这事,孙岩多半不会表态。”
李庆成心情好些,知道方青余也是为自己好,沉思片刻后,冷冷道:“他不表态,就逼他表态,去个人,把唐鸿给叫来。”
唐鸿进厅,李庆成道:“你懂怎派从军细作吗?”
唐鸿想想,道:“懂,但现在派不得,至少还得三个月。”
“是说鹰武……”
张慕意识到李庆成动真火,自己又不擅言辞,只得岔开话题,想半天,绞尽脑汁想出句哄人话,然而李庆成理解错,却是火上浇油,怒气更甚。
李庆成怒气冲冲不想再说,张慕马上起身跟着,李庆成转身道:“别跟着!滚到墙角去面壁!”
张慕怔怔站着,李庆成独自回前厅,见方青余在厅外探头探脑,遂拿足架势狠狠踹他脚。
李庆成在厅内屏风后坐定,阵烦躁,兵士端上茶来,李庆成喝几口,气才平些。
李庆成这下头疼,问:“为什?”
唐鸿道:“父亲从前教过从军细作,先选*细,再训练培养,还得觑机渗透,不是时三刻能成事,你想打听什?”
李庆成道:“要派五十人出去,混在汀城酒肆街头,打听城里大小事。咱们搬来到现在,简直就是睁眼瞎,不清楚城内局势,想办个事都没消息参照。”
唐鸿道:“咱们搬才来两天,殿下,细作在教。现手下都是北疆兵匪,要乔装成三教九流,脚夫苦力不容易,城里又都是孙家产业,势力错综复杂,稍有不慎就容易打草惊蛇。”
李庆成道:“事不宜迟,没耐心。”
方青余:“其实也不用这整,青哥有个主意,包你顺心。”
李庆成:“什主意?”
方青余:“立后就立罢,来日方长,且先不管她死活,孙家在旁看着,你也就空口应个话儿事。”
李庆成不耐道:“就是心里不痛快,先前不提这事还勉强套套近乎,你没听他说什?”
方青余哂道:“你去应,旁事包身上,死皇后也是皇后,不过是捅刀事。”言下之意,竟是要把素未谋面孙嫣在入主京城头天就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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