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慕道：“灌下去。”
海东青被蒙着眼，不住挣扎，喉头发出求饶
咕咕声，李庆成连话也不敢说
，心道这
个折腾法，鹰听到自己声音，多半以后会恨死自己。
张慕把鹰喙捏得大开，催促道：“别怕，下手。”
李庆成战战兢兢，把碗沿抵在喙边上，把
碗浓浓盐茶与沙砾都灌进海东青口中。
张慕看李庆成眼，把鹰放好，说：“你不怕匈奴人恨你，还怕只鹰恨你。”
在鹰架上，木杆荡，海东青又头朝下栽下来。
海东青湿淋淋地在地上四处扑，最后勉强飞回架上。
李庆成走出花园，见张慕坐在池边，单脚踏着块岩石，躬身在用小刀削根竹管。
李庆成道：“今日还没喂过？”
张慕把竹管收起，随手扣枚石子弹，嗖然风响，穿过窗户上破洞打在木杆上，海东青摔下来，个踉跄，再飞上去停稳。
张慕道：“从现在起，三天不能喂它。”
李庆成道：“会饿死！”
张慕摇摇头，躬身拾起脚边个小碗，旁置浅碟，碟上装着沙粉，碗里则是浓茶。
李庆成好奇地拈起碟上沙粉，发现是盐混着细沙，张慕把盐沙混在茶里摇摇，入内抓着雏鹰两翼提着，捏开它喙。
李庆成道：“轻……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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