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沧海淡淡道:“也说不准,但若谁不愿意来,平京师后,小舅掉过头,下个就必须收拾他们。”
李庆成静静坐着不吭声,韩沧海道:“你爹江山不稳,当年本想散去江州军作个表率,顺带着将中原十八州兵马归于朝廷总率,你爹不允,恐怕残余乱党生变,地方大族又嚣张跋扈,乃至有今日祸乱。”
李庆成说:“父皇……嗯,他当年也是没法事,北面有匈奴虎视眈眈,不管谁镇守东疆都难以号令,觉得父皇让小舅你守江州,让方家守玉璧关,是招漂亮棋。”
韩沧海缓缓点头,李庆成又道:“如果小舅你现在与方家换个位置,咱们就得同时和匈奴人,背后京城两线作战。幸亏你在江州。”
“也是。”韩沧海长叹声按膝起身:“回到京城之后,你重任才刚开始,庆成,今日祸乱仅是你开辟旷世伟业第步。”
:“此事暂且按下,待方青余戴罪立功,来日再作处置也不妨。”
李庆成点头道:“也是这想来着。”
“小舅都考虑好。”韩沧海说:“你也不需拐弯抹角,西川那边还有多少时候,孙家能征到足够兵?”
李庆成想想:“年。”
韩沧海道:“手下有五万骑兵,万步兵,万寒江水军。”
韩沧海道:“这些日子,小舅还得去准备信报,整理军情等琐事,你在府上,当自己家住着,过几天给你派个人,想到什,吩咐他去做就行。”
李庆成起身送韩沧海出府,回到厅内发呆,昨夜睡得足,精神总算好些,于厅内坐会,府内极静,下人俱不敢大声交谈,生怕扰皇子。
李庆成患得患失,只觉韩沧海实在做得太多,虽是母舅家血缘牵系,然而终究有点不安,昔年听大学士教过,韩皇后跟随李肃打天下,未及过几天富贵日子便缠绵病榻,母亲早逝令他甚至记不清她音容笑貌,只有个模糊且朦胧印象。
小时候李肃说过,李庆成依稀有六七分像极母亲,而外甥似舅,多
李庆成道:“你带,小舅,不会带兵。”
韩沧海颔首道:“枫关战,小舅重新推演次沙盘,约略猜到当初战况,你运筹帷幄,料敌机先却无分毫妇人之仁,怎能说不会带兵?”
李庆成记不起前世,完全不知韩沧海远在万里之外,单靠简单军报与推断,就能重演场战役本事有多彪悍。只笑道:“在小舅面前,谁敢说自己会带兵?”
韩沧海哂置之:“既是这样,明日修书封,分发北良,东疆,秦州,西川,扬州等地。让他们来春出兵,咱们开春便行动,于司隶境内卧龙岭前会师,看有谁会出兵勤王。”
李庆成道:“小舅,都有谁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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