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小杰合上电脑，做什
都没劲，晚上又睡觉，睡到第二天。
除夕夜，陆飞虎发
条短信：【幺儿，哥在火车上。】
耿小杰终于松口气，胡乱吃点东西，等陆飞虎回家。
怎吃年夜饭呢？耿小杰发短信问陆飞虎要买什，陆飞虎回道：【出去吃。待会可能会晚点，你先吃点东西。】
耿小杰在家里等着，天快黑，陆飞虎
火车班次是下午四点，四点到站，至少六点也能到家。
陆飞虎声音有点沙，说：“都记得，
还留下来，回去给你看。”
耿小杰：“还有们去丽江时候，那时候以为你结婚。”
陆飞虎久久没有说话，耿小杰说很多他和陆飞虎在
起事，说打篮球，说给陆飞虎买水喝，说丽江木家苑，说新年雪，说很久，最后说：
“你快点回家吧，是不是不要啊。”
陆飞虎声音刹那就哑，听出明显喘气和沙声，最后道：“怎会呢……幺儿，哥怎会不喜欢你呢，爱你……马上就回来……现在就去买票……”
？生气？”
耿小杰：“你在哪儿呢。”
陆飞虎：“哈尔滨，想说什？说吧。”
耿小杰：“封峰今天回去。儿子们也走。”
陆飞虎：“剩幺儿个，睡不着哦，明白。”
五点四十，耿小杰又开始担心，开始发短信：【到吗？】
陆飞虎：【火车晚点，你先找吃，哥也在火车上吃点。】
耿小杰：【几点能到？】
陆飞虎：【不清楚，可能会很晚，西安东边下大雪，你吃饱先去睡觉，明天补过初。】
六点半，耿小杰给陆飞虎打
双方都静会，最后陆飞虎说：“哥拦个车，去火车站，你睡觉吧，别胡思乱想，你是不是又想多。”
耿小杰道：“没有，那挂。”
陆飞虎道：“明天就回来，定回来。”
翌日陆飞虎没有打电话，耿小杰睡到十二点才起床，头痛得要死，明天就是除夕，封峰发条短信：【到重庆，小杰你记得吃饭，不要吃泡面，明年回来给你带特产。】
耿小杰浑浑噩噩地开电脑，上次做几份设计被退回来，想也知道，根本就心不在焉，做得实在太糟糕。
耿小杰声音很小：“你记得们第次见面时候吗，在食堂里。”
陆飞虎声音很低：“不是食堂，是你来报道时候，作自介绍，又忘？”
耿小杰说：“哦，是记错，是说，们第次说话，你在食堂里看报纸，那天来晚，没吃……”
陆飞虎说：“记得，你那时候叫哥‘教官’，怕得很，像哥带兵样。”
耿小杰嗯声，又说：“你记得画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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