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曙说：“
得去谢谢他。”
“他与鬼先生、松华，应当还在沧山。”姜恒说，“待安顿下来，带你去，海阁里
兵法与藏书，你
定喜欢。”
府上人来收
食盒，姜恒仿佛又回到在洛阳时光，与耿曙并肩坐在处，端起热茶，望向庭院。
“太子灵不过是在算计你。”耿曙想起这场本不该发生刺杀，低声说，语气中带着怒火，“以你武艺，杀不汁琮，你不过是吸引他注意力棋子，而真正下手人，定是陪在你身边孙英。”
“知道。”姜恒答道，他又何尝不知太子灵意图？谁会让前来投奔门客谋士，第个月就去送死，刺杀敌方将领？他甚至怀疑江湖传说“神秘客”就是孙英，他才是负责杀汁琮那个。
道，“没有受苦。”
耿曙叹口气，想想，将往事说，姜恒边吃边听着，偶尔点点头，不予置评。
“以为你死，被雍国抓去，想刺杀汁琮为你报仇，打不过他。他知道身份后，认为义子，就这样。”
耿曙人生很简单，或者说，他思考很简单，三言两语便交代完，又问：“你呢？见你摔下山崖去，命都不想要，谢天谢地，总算撑到这时候，又见到你……”
姜恒无奈道：“这当真说来话长。”
“不过也算计他次。”姜恒说，“现在他定很生气，因为将你劫走。”
他们现在躲到嵩县，但嵩县也不安全，玉璧关被夺，嵩地已成孤军，快则数月，慢则年，梁军就会前来剿灭此地万余雍国驻军。
耿曙说：“你为什
不往北方来，投奔雍国？”
姜恒难以置信，答道：“这还用问？当年你在洛阳，是如何回答王？”
耿曙蓦然语塞，想起那年洛阳城破前，姬珣让耿曙与姜恒跟着武英公主汁绫离开，前往落雁，当即被耿曙干脆利落地拒绝。耿曙对此回答，是“爹为他卖命
接着，姜恒回忆五年前，摔下山崖那天起，细细地将往事告知耿曙，他没有说自己险些成为废人，是罗宣将钢钉钉在他腿上，才救他。只告诉他，自己在海阁修行，而后来到济州，选上太子灵，决定从郑开始，完成统天下大业。
说到半，姜恒忽然停下，看见耿曙双目通红。
“对不起，”耿曙放箸，哽咽道，“对不起，都是错……该去找你，没有去，是错……”
“没有！”姜恒着急道，“真没有，哥，不也没去找你？何况鬼先生行踪不定，你又怎能找到海阁？”
姜恒又抱着他，好说歹说，安慰番，耿曙才恢复平静，姜恒又笑道：“其实也没受什苦，比起你，过得好多，还有师父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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