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问你自己。”将军如是说，“从长城上冲过去。”
通往烽燧
城墙道路已被腐狼覆盖，但它们似乎并未注意到余皓与这
身铁铠男人，而是前赴后继地翻过长城，朝着关内前进，仿佛在长城内遥远天际，有着吸引它们美味食物。
“做好准备。”将军说，“
先跳，你跟着，别怕。”
“等等。”余皓整理思绪，突然问，“这里是梦，对不？”
将军“嗯？”
声，转头从头盔里注视余皓。余皓又问：“想要打火机就有打火机，想要梯子就有梯子，那……能不能把你变得更厉害？”
“……以及顺便给你心理……暗示……”将军将他朝头顶抬，余皓打开天窗，将灯放在外头，爬上去。
余皓站立之处是长城角房高处，延伸出来平台，上头立着具硕大攻城弩，侧旁还真有个梯子。他朝平台外望，那瞬间只见腐狼群越来越多，正翻过长城，朝着这巨大关墙犹如过江之鲫地淹没过去。
黑潮在嘶吼中如快速生长植被，在万里长城上不断蔓延。
“越来越多！”余皓朝下喊道。
将军在底下回答：“先让上去！有梯子
！”
闲事，你不是真想死。”
“为什？”
“因为你还在这里，”将军说道，继而拍拍余皓肩膀，像个可靠大哥哥，起身站立，“没有跳下城墙去。”
“你说得对。”余皓叹口气，此刻他双眼却变得明亮起来，“还在犹豫，可不知道为什犹豫。”
“有这句话就够，既然还没下定决心，试试吧。”将军借着灯光，端详角房天花板。
将军想也不想，答道：“不可能。”
“为什？”余皓皱眉道。
将军说：“时间所剩无多，你确定要听？”
余皓迟疑片刻，将军说：“你只要记住，现在咱俩能力有限，站在这里你，并不是真正你，只是整个
余皓放下梯子，将军快步爬上平台，看眼，说：“糟，比想还快。”
“怎办？”余皓问。
将军望向远方，将近半公里外，有座高耸台座。
“目标是烽燧，点亮它。”将军说，“会有人来救你。”
“什人？”余皓问。
“试什？”余皓皱眉道。
将军喃喃道：“让太阳升起，否则即使就这回到现实，下次，你还是……总之……嗯……你看顶上。”
余皓提着灯，抬头看，角房天花板上有个封闭天窗，将军说：“来，先把你送上去，上头应该有个梯子，你把梯子放下来。”
余皓奇怪地说：“不是梦？你怎比还清楚？”
“这是常识……”将军说着，稍稍扎马步，两手手掌搭着，示意余皓过来，余皓踏上他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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