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
看？”周昇道。
余皓：
余皓沉吟，示意傅立群把手伸出来，他与周昇手腕宽度差不多，傅立群便抬着手让试。
“是吗？”余皓扬眉，轻轻地问。
“对啊。”傅立群也没隐瞒，“他说看见你在学校外头买炭和煤油，你不抽烟，又带
打火机，有点奇怪，就让
去找找。”
余皓
心脏剧烈跳起来，问：“那他人呢？”
“他也找你去啊。”傅立群说，“大伙儿分头找着呢，周昇负责体育场后头那
块，让找到，就给他打电话，余皓，别总想那事儿。”
这下余皓登时尴尬起来，忙道不用不用。
“不是说，你最近真好奇怪。”傅立群观察余皓，问，“有心事就别憋着，说出来吧。”
“啊？”余皓最近确实有点心不在焉，想全是施坭那句话，忙道，“没心事，在想别。”
傅立群拉张椅子，在余皓对面跨着椅背，坐下来，看他编周昇手链。
“编得挺好。”傅立群说，“想什呢？空给也编个？”
答这切，只有个人。
可他会认真地回答？余皓根本无法判断，哪怕去问周昇，周昇回答究竟是不是实话。更诡异是，连余皓自己都觉得这件事实在是太扯淡，而就在此时……
傅立群推门进来，惊讶地“哇”声，看见余皓。
“谈恋爱？”傅立群诧异道，“给哪个女孩？”
余皓：“周昇。”
“嗯。”余皓道，“知道，后来……你给他打电话才来吗？”
“给忘。”傅立群说：“不过他自己也去校医院不是？怎？”
余皓摇摇头。
傅立群笑笑，起身出去趟，回来时见周昇洗过澡，趿着拖鞋，跷着二郎腿，伸出左手，余皓正给他系上那红绳手链，宽度刚好，带着表盘般金轮，就像个手表。
傅立群：“……”
余皓答道：“行啊，等做完这个，想以前事儿。”
余皓抬头，朝傅立群笑笑，傅立群伸手来拈他眼睫毛，余皓忙道：“别闹。”傅立群于是也笑起来。
“以前事儿？”傅立群注视余皓编手链，问道。
“那天在后山时候……”余皓想会儿，这个问题已经在他心里盘桓很久，“是周昇告诉你吗？”
傅立群道：“总想这个干吗？”
傅立群：“……”
余皓：“……”
傅立群：“不是说……你真好像小媳妇。”
“你给闭嘴！”余皓怒吼道。
傅立群与周昇都家住邻市，个在东个在西，买晚上十点火车票。今天就走，都怕余皓个人留在寝室里寂寞，傅立群还特地给前女友打个电话，让住在本市她，过年有空就来看看余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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