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皓。”
陈烨凯走在前头,时不时伸手拉他,余皓摆手,示意自己能走。
“休息会儿吧,你有没有想过,以后会成为什样人?”
“想过。”余皓诚恳地答道,“但没想出来。”
去往金顶梯级很陡,走小段便要停会儿,余皓靠在峭壁前喘息着说:“你问过,开始想,也许想清楚,要很久很久,但是,初步目标是有。”
余皓总觉得陈烨凯最近有点奇怪,却说不出来怪在哪儿。
完全通过吊桥后,陈烨凯与余皓起回头看眼,余皓背上全是冷汗,那吊桥实在太破,在风里犹如截草绳,摇来摇去。
“再走个来回?”陈烨凯突然说。
“不!”余皓果断拒绝,说是不怕,脸上却已经白,陈烨凯笑起来,两人仿佛起完成某个成就。
“这里以前有个说法。”陈烨凯道。
桥”,眼望去,看不见对面,只有片白茫茫。
“敢走吗?”陈烨凯道,“只有咱俩,要不要多等几个人起?”
“……还行吧。”余皓答道,“看上去有点恐怖,走吧,不等。”
吊桥副随时要塌模样,云雾还在风里卷来,不停地穿过吊桥,阵阵把人衣服掠得湿透。
余皓与陈烨凯扶着吊桥绳索往前走,阵风吹来,余皓不由自主地抓紧绳索,吊桥摇摇晃晃,陈烨凯有力地抓住余皓另边手臂。
陈烨凯说:“你想象过自己十年以后样子?”
余皓挣扎着又爬几级上去,身汗,说:“找份工,领个月四五千薪水。”
“就这样?”陈烨凯说。
“当然不想这样。”余皓使力,越过陈烨凯,到他前
“什说法?”余皓又回头看眼,陈烨凯带着他上金顶去,随口道:“嗯……忘,总之记得吊桥有什典故。”
余皓:“忘你还说?”
陈烨凯笑道:“是问你知不知道。”
余皓嘴角抽搐。
陈烨凯看眼表,时间还很宽裕,前后都没人,余皓心想周昇这久还没跟来,想必和那叫叶晋女生正边走边聊天。
余皓想起心理学里那个著名“吊桥效应”,在面临危险时,人心脏将剧烈跳动,肾上腺素飙升,与坠入爱河时生理反应有相似之处。于是在潜意识中,容易不自觉地将其当作爱情冲动,并对同伴产生错误情绪。
如果把周昇抓过来走吊桥或者蹦极,不知道会不会……
“不用太紧张。”陈烨凯说,“很多时候,都是自己吓自己。”
余皓笑道:“看上去很危险,但旦下定决心开始走,很快就过去。有些事,旦去做,就发现远远没有看上去难。”
陈烨凯“嗯”声,说:“有些事,远远没有看上去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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