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真正
忏悔。”黑暗龙生近乎疯狂地嘶吼道，“时至今日，你还不愿意真正地面对
吗？！”
“……你自大与骄傲毁掉
你自己。”龙生声音低沉，如同
个从黑暗里被孕生出魔鬼，“你站在这段感情制高点上，自以为予爱，是给赏赐！是你对同情！”
陈烨凯表情突然变得平和起来，他忍着泪水：“对，龙生，已经明白。”
黑暗龙生声音里带着丝意外：“你明白什
？”
陈烨凯：“明白你对爱。”
“你要去哪儿？”余皓皱眉道，心想这世界全是陈烨凯内心，龙生能到哪里去？
“来这里。”龙生指指餐桌，“这就是们约好来生，可他不答应。”
“他说，他会常常来旅馆里看，就这样生活在旅馆中，直到这件衣服从身上消失那天。”说着拉开学生西服外襟，让余皓看自己内里那件白衬衣，说，“觉得，也许是时候，所以决定出来找他，来到必然归宿里。”
余皓：“……”
余皓想起学院庆汇演前晚上，自己借走陈烨凯白衬衣，顿时心里生出愧疚感。
余皓点点头，疑惑地问：“你存在，究竟代表什？这里是避风港吗？”
那句话是余皓问自己，他并不期望能得到解答，事实上他尝试过与自己梦中NPC聊天，得到回答总是似是而非。
龙生却反问道：“你觉得呢？”
刹那间余皓脑海中闪过个念头：“你是他图腾？”
中川龙生：“对。”
先前笼罩在天井附近浓雾，开始渐渐散去，现出陈烨凯与黑暗龙生身形，周昇心里暗道
“懂。”余皓喃喃道，“原来是因为。”
井外。
黑暗龙生复活后，黑暗浓雾席卷整个奇琴伊察天井，陈烨凯眼中已看不见其他。周昇则警惕地打量着这里切，尤其那尊将近五米高羽蛇神雕塑，提防它随时活过来。
“Nikcy。”黑暗龙生在疯狂卷动黑暗中开口，“你愧疚吗？”
陈烨凯哽咽道：“对不起，龙生，对不起……这是直想说话。”
余皓：“！！！”
余皓第个想法就是，如果周昇也在这里，他说不定会大叫道“图腾成精啦妈！”这景象实在是太诡异，但想起先前周昇推测，又不得不十分佩服。
当时他说：“有可能图腾就在井里，或者龙生就是图腾。”结果两个可能都猜对！简直是神预言！
“可是……”余皓说，“在井外，攻击咱们那个你，又是谁？”
“从头说起吧。”龙生说，“早就该走，但直以来，Nicky他舍不得与分开，把关在旅馆里，不让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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