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学
。”余皓答道。
雨势丝毫不见小，哗啦啦地沿着大路边台阶淌下，余皓在台阶上
滑，险些摔下去，周昇忙拉住他，说：“小心！”
这路上全是水，实在太滑
，江边竖着“五天四日游”牌子，从郢市出发，逆流而上，两岸风光正美，这旅游项目简直是退休老年人最爱。周昇与余皓下得大台阶，又要下小台阶，只见将近四十个退休老年人，正举步维艰地缓慢挪动。
余皓：“……”
黄霆声音说：“看看这个。”
“妈。”陈烨凯道，“这家伙还在病床下装窃听器！”
黄霆接过电话：“想办法拖住他，靠你们，现在堵车堵得厉害，拖延至少二十分钟。
们第次传唤过他，没有获得任何证据，他在领导面前反弹很厉害。这是第二次，领导在向施压，情况也非常棘手。必须等被害人彻底清醒，证明她没有精神问题前提，指认林教授有谋杀意图，才能开始走流程。”
陈烨凯在电话旁说：“整个过程需要点时间，现在梁老师正在回忆更多细节，她昏迷太久，记忆有断层，争取……尽快。”
“行。”余皓不知道要抓个人还这
麻烦。
，还是没人接，出租车司机插句：“这条路线不是去机场。”
前面车没上高速，周昇眉头深锁，开始打黄霆电话，这次黄霆接，周昇马上道：“那家伙要跑，目地不明，们正跟着。”
“把你手机定位发过来。”黄霆在电话那边说，继而把电话挂。
余皓紧张得手有点发抖，周昇摸下他手，说：“怎你手还是这冷？”继而握着余皓手，说：“找半天没找到长裤，鞋子也忘带。”余皓低头看，两人还穿着运动短裤和字拖，脚上全是水。
“你们是学生吧？”出租车司机说。
出租车司机道：“到，喏，你们看，码头。”
网约车已经开走，余皓快速摸出手机付钱，周昇撑伞，快步下码头。余皓眼在高处瞥去，下面形形色色伞，人来人往，登上江边游轮。
“哪艘？”周昇道，“看见没有？”
余皓：“那艘快开，肯定是那艘！看见他伞！”
“聪明！”周昇道。
周昇“嗯”声，过红绿灯，出租车被前面林寻网约车甩开数辆车距离，这路口红灯过得快，会儿就堵住，出租车没过红灯，网约车却已开走。
“糟！”余皓道。
“别紧张。”周昇说，“拐过路口，说不定还能追上。”
出租车司机说：“这条路应该是去码头，没猜错话。”
陈烨凯打电话来，余皓回电话，让他马上通知黄霆派人去码头，陈烨凯说：“奇怪，到底是哪里走漏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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