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皓哈哈大笑，周昇又说：“偶尔拿点报酬又怎
？”
余皓道：“而且还没动他本金，就吃点利息，对吧？”
“就是！”周昇道。
“好吧。”余皓说，“你说服
，但只是部分说服，道理明白，情感上还不太能接受。”
“从拿到卡
时候。”周昇道，“就觉得这钱没什，完全可以花，你看，无论怎样你都不能接受。”
余皓差点摔，周昇正要起身，余皓却艰难稳住。
“年利率五点四，
万天块五。”周昇说，“个月九千。”
“可那是你爸钱。”余皓道，“知道他很有钱，两百万对他来说不算什……”
“对！”周昇说，“不过你想，他钱是哪儿来？”
余皓：“当然是自己赚。”
生自主权。”
周昇道：“其实真没怎花爸钱，懂，你是这样想吗？”
余皓“嗯”声，又说：“总是在想，以后万你爸妈反对呢？如果能独立，他们反对也没什理由，可如果在经济上总是靠他们……好吧。当没说，不生气。自己也没想清楚呢。”
余皓把顶运动帽反戴着，穿莫奈“日出印象”纪念版T恤，牛仔裤板鞋，踩在滑板开始练上坎技巧。周昇只认真地看着余皓，余皓试几下上坎，又将重心放在板尾，稍稍躬下身，小心地试下新学三百六十度旋转，周昇说：“你好帅，老婆。”
余皓心想那当然，今天特地也用点发蜡，衣服还熨过……却假装得若无其事，说：“哦，是哦？喜欢吗？”说着朝周昇笑笑，吹声口哨。
余皓是觉得，如果周来春以报酬名义把卡给他们，这就是周昇合理所得，只因不是周昇力量，他父亲也许走不到今天这步，但金乌轮事又不能拿出来说，何况帮助陈烨凯，他们也从没要过报酬……然而周来春又是周昇爸……错综复杂，越想越混乱，实在很难分清楚。
“你想过
周昇：“如果没有，他能赚这多吗？”
余皓想起周昇说过，周来春生活曾经过得也是团糟，直到周昇冒着生命危险进入父亲梦里，他生活才开始渐渐改变，走到如今地步。
“改变他这辈子。”周昇道，“拿这点酬劳你觉得多吗？”
余皓笑起来，说：“不能这说吧。”
周昇又说：“这是合法劳动所得！而且他还是爸呢！”
周昇瞬间脑子里就在砰砰砰地放烟花。
“就知道你喜欢这衣服，昨天看还有梵高星夜纪念版，明天带你买去？”
“不许再买！”
“把爸那两百万拿去买理财。”周昇道：“你别担心钱事儿。”
余皓：“两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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