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皓笑
起来，陈烨凯注视着他把壶里
水注入滤纸斗里，玻璃皿中耶加雪啡落下。
余皓知道他大清早过来，想必有话要说，是有关周昇抹去记忆本领，抑或是关于欧启航？
但他没主动开口问，只是耐心地坐在餐桌另
侧，与陈烨凯相对。他不太喜欢别人开他与陈烨凯玩笑，所以也不会去特地撮合陈烨凯与欧启航。那天在病房里他问第次，陈烨凯说“没感觉”，余皓便相信他是真没感觉。除非他主动改口，否则余皓认为，朋友之间，起码这点是要互相信任。
余皓等半天，陈烨凯没吭声，只是出神地看着咖啡，余皓便翻翻笔记，陈烨凯课已接近结束。
余皓不会，毕竟他们是爱人。
余皓起来刷牙，见牙膏已经挤好，温水接好，放在洗手池旁，时心情复杂，又有点小甜蜜。
电话又响，这次是李阳明，余皓看眼，按下免提。
“老师来。”李阳明道，“余皓，你们晨练完
？”
余皓差点被呛着，薛隆这大清早来查房？脑子是不是进水。然而那边却响起陈烨凯声音：“
跟他说。”
是陈烨凯……余皓被吓跳，陈烨凯道：“你们搬出去租房住？大清早没见人。”
余皓忘告诉陈烨凯，漱过口，说：“你怎这都能猜到？”
“傅立群不叠被子。”陈烨凯答道，“想吃什早餐？给你带。”
余皓挂电话，把地址发给陈烨凯。陈烨凯身运动服，显然也是刚起，头发有点乱却很精神，朝铺位上李阳明点点头，说：“别告诉你们薛老师。”说着开门出去。
余皓给陈烨凯做手冲咖啡，陈烨凯穿着身蓝色李宁运动服、白球鞋，把椅子反过来跨坐着，在餐桌前出神，环顾四周，余皓正要告罪没通知他，陈烨凯却道：“有方小天地很不错，过过二人世界，就当婚姻磨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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