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周昇满不在乎地说。
李阳明又说:“还听见他说你和余皓。”
余皓有点紧张道:“说什?”
“说……呃……”李阳明想想,不大敢开口。
“你说就行。”余皓道,“没关系。”
“不能。”周昇本正经道,“喝师伯海马酒,正有力气没地方使呢,你不用动,只享受就行。”
余皓头次在体力彻底耗尽情况下与周昇那个,白天剧烈运动后留下酸痛,让他在夜里全身不听使唤,连抬起手来都极其费力。周昇却依旧体力充沛,这让余皓羞耻地感觉到,自己仿佛成屈辱玩具,然则那强烈冲击与刺激发生在体内,时又显得无比地真实。
身体处于极度疲劳状态下,欲望就失去约束仿佛失控,那夜是余皓彻底失去控制权次,而在清晨阳光照入时,身边侧趴着,露出肩背轮廓周昇,则令他迷恋无比。
“好痛。”余皓稍起身就全身酸痛。
“几点?”周昇醒,赶紧抱着余皓去洗澡,今天得期末考。傅立群还在沙发上睡着,被摇醒后猛地弹起来,兵荒马乱,赶往学校,结束这个学期课业。
,径自去洗澡,顺便洗毛衣上被吐到痕迹。
“哥哥!”余皓忙去检查傅立群。
傅立群哭得像个米九三孩子。
“哥哥你没事吧。”余皓道,“给你倒点水喝。”
傅立群拉住余皓,睁着通红醉眼,朝余皓认真地说:“你……”
李阳明说:“说,同学反映,你俩经
“觉得要挂科。”傅立群无奈道,“完全不知道考什,昏头昏脑。”
余皓午饭时安慰道:“别想那多,觉得挂科往往不会真挂科。”
傅立群宿醉未醒,大清早去考试,在考场外碰上薛隆,身酒气还被骂顿。周昇来食堂时则黑着个脸,肚子火。
余皓在桌子下轻轻动下他,带着询问眼神,李阳明也来,寒暄几句后,李阳明道:“周昇,听见薛老师给你爸打电话。”
周昇又被薛隆找麻烦,唯独余皓没事,余皓开始觉得有点危险。
余皓:“……”
“你嫂子不是你嫂子。”傅立群道,“哥哥还是你们哥哥……”
余皓想起那句“你大妈已经不是你大妈你大爷却还是你大爷”,只觉得既心酸又好笑,叹口长气,给傅立群倒杯水,盖张毯子,把他放在客厅。朝周昇说整个过程,周昇躺在床上刷手机,道:“她不会来。”
余皓道:“过来晚上,他俩说不定就好。”
“你当是咱们呢。”周昇道,“还带炮泯恩仇。”说着翻过身,把余皓按着,余皓呻吟道:“整个人都要散架,刚打完篮球赛,能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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