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余皓怀疑道，“不可能吧，记忆还能擦除
？”
黄霆想
想，侧头看余皓，说：“也可能是被催眠。”
余皓：“……”
余皓心脏狂跳，心想黄霆你这职业素养真不是吹……他强自按捺住自己，没有说出那句“反正都结束，别想”，而是问：“所以呢？”
黄霆揉揉太阳穴，说：“余皓，玉君说得没错，你确实很适合当个记者。”
余皓笑起来，把烤肉拿过去分。陈烨凯拿着瓶啤酒，在栏杆处与周昇闲聊，黄霆拍拍余皓肩膀，示意他跟自己过来，有话说。
“明天走啦？”余皓说，“不多陪下君君姐？”
“晚上陪她。”黄霆饶有趣味道，“不是开房，就出去走走……问你个事儿。”
余皓眉头
扬，看着黄霆，黄霆眼里带着笑意，打量余皓。
“欧启航失忆，你知道这事儿不？”黄霆说。
余皓看周昇给自己烤肉，周昇把厨师赶跑亲自上，确实比厨师烤得好。余皓看眼不远处正在闲聊李阳明与傅立群，说：“哥哥是不是有点寂寞？
总觉得咱们最近不够关心他。”
周昇穿着围裙，认真地烤肉，想想，说：“是他自己不想来打扰咱们。”
余皓道：“其实没什关系。”
周昇看眼余皓，笑笑，傅立群刚分手，心情很不好，期末考这段时间里大部分时间都和李阳明结伴，余皓知道傅立群确实不想打扰他们谈恋爱，人也好，不想把新舍友就这扔寝室里。
“你不喜欢那小子？”周昇随口问。
余皓：“？？？”
这和适不适合当记者又有什关系？
黄霆拈着啤酒罐手伸出食指，点点余皓，说：“和Nicky、周昇讨论这件
“嗯？”余皓突然意识到有点儿不对，心念电转，答道，“他告诉过这事儿，们猜……会不会是那天夜里撞？或者是麻醉药效果？”
“觉得不是。”黄霆意味深长地摇头，说，“特地带他上医院查过次。”
余皓疑惑道：“所以呢？”
黄霆眼神十分锐利，犹如洞察切，余皓感觉到危险——他没有问周昇与陈烨凯，也可能已经问过。
“觉得有人抹掉他这段记忆。”黄霆却没有看余皓，转身朝向江边，看着外头灯火，说，“这整件事里，总觉得有什非同寻常地方。”
“怕他喜欢上哥哥。”余皓道，“就太尴尬。”
两个寂寞人，余皓倒不太担心傅立群，比较担心是李阳明。
“不可能。”周昇哭笑不得道，“直男，那小子心里有数才对。”
余皓接过周昇烤肉，说：“真喜欢上也没办法，还不是喜欢上直男。”
周昇道：“是gay，不是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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