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泽沉吟片刻，注视余皓双眼，“能仔细描述
下
？”
“不能。”余皓说，“不想八卦太多被害人，希望你理解。轮到
林泽反问道：“那你觉得像什？”
余皓没回答，反而说：“建议咱们互相提问？”
林泽笑起来，说：“可以。”
余皓说：“你是记者……嗯，你不是本地人？”
司徒烨笑着看两人眼，过去坐到周昇对面，周昇扔给他把勺子，示意他吃冰淇淋。
余皓：“怎不直说？”
林泽云淡风轻地说：“从朋友那儿拿
简历，当然不能在电话里说，被社里发现，会害她被处罚。”
余皓之前递给肖玉君实习简历上面确实留自己与周昇电话，因为肖玉君与他们熟，余皓怕自己偶尔没接到，就把周昇也列上去，搞半天原来是这样。
司徒烨看两人眼：“你俩是……”
“和你们样。”周昇知道是肖玉君介绍人之后，便放心，只要别有什奇怪目就行。
衬衣男说：“待会儿改签，陪你再玩天，行吧？”
相机男这才换个姿势坐下来，侧对着他们，调整镜头，开始拍茶屋落地窗外行人。
衬衣男从电脑包里拿出几张资料，翻开，朝周昇道：“周昇，你好。”
资料上是打印出余皓简历，周昇眉头深锁，余皓心里嘀咕，不会是和金乌轮有关吧……
“叫林泽。”那衬衣男先朝周昇伸手，周昇与他握握，余皓也与他握手，握手时候感觉到这人力度很稳很足。
林泽说：“以前和小君起参加过个学习班。轮到，两年前施坭案里，你是怎判断出施坭父亲对她长期实施性侵犯？”
余皓：“……”
林泽看也不看余皓，又翻次简历。
余皓本想说是周昇看出来，但细想起来也不对，应该是自己与周昇分别推断出来，源头就在于施坭毫无预兆大哭上。
“哭。”余皓说，“她表现令觉得不合常理。”
林泽“嗯”声，余皓道：“你是记者吗？”
林泽翻下余皓资料，似乎在思考。
林泽说：“最近是。”
余皓道：“没把简历投给你，不能算吧，而且连你身份都不清楚，你就来面试？”
司徒烨朝余皓竖下大拇指。
上次感觉到这种力度，还是在欧启航事件里，与调查组三人告别时。
“他叫司徒烨。”林泽介绍道，“爱人。”
周昇与余皓起点头，司徒烨侧头，也朝他们点头，又瞥落地窗外，表情有点落寞。
周昇不再那警惕他，说：“找们有事？”
“从位师妹那里拿到这份简历，”林泽说，“上面有两个电话，就随便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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