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昇中午在大办公室睡觉，金乌轮发光时被同事发现
，只得找个借口糊弄过去，将它先收起来，免得引人注意。
“行。”周昇说：“
尽快过来。”
余皓强行打起精神，面对他
稿子。
隔行如隔山，余皓发现自己专业，在传统媒体行业中，几乎没有派得上用场地方。反而给他帮助最大，是大
暑假时，陈烨凯交给他兼职，与大二跟着肖玉君学为数不多东西。
余皓道：“真后悔当初没在大学里转传媒专业。”
司徒烨又问，“帮您找房去？”
“蹭小余房再住两天。”金伟诚理所当然地说。司徒烨只得给余皓个爱莫能助眼神，让他自己想办法把金伟诚弄走，余皓便点点头，发条微信给司徒烨，让他放心，自己能处理好和老师关系。
连数日，余皓起初觉得这工作只是身累，从压力上来看还好。但他渐渐地发现，学东西才是最艰难。他开始体会到周昇最开始近乎崩溃那种情绪——那天晚上，周昇在客厅里与傅立群互相诉苦，余皓都听见。
这几天里，周昇显然也很累，他与余皓在梦里见次，不知道为什
，两人都很容易醒。到得早上余皓梦遗，整天心情很好，却没什精神。
“你压力太大。”周昇又次进来时，发现余皓梦灰蒙蒙，太阳还在，却如同弥漫着雾霾。
“你读过书都在你灵魂里。”林泽道，“未来有天，你会发现你比科班出身记者走得更远原因，恰恰就是你曾经觉得百无用心理学……来，看稿子。”
“是这样，”林泽粗略过完余皓整理稿子，说，“金老师文本带有点朝鲜族语语法，这个是他习惯，你得给他改成采访稿语句，不能照着录入就完，不想交给总社那边稿子有太多漏洞，否则他们就会借故卡咱们。交上去东西，尽量让责编挑不出毛病来。”
“行。”余皓想朝鲜族语语法也不知道从哪儿看出来，这意思是让他重新查次稿子？可要是不圈出来，他根本就看不出哪里有问题啊啊啊！
林泽沉吟
余皓说：“确实每天都有点累。得保证睡够。”
周昇道：“工作稳定下来前，确保休息为主。”
余皓也没办法，早先他觉得与周昇在梦中见面，能缓解两地相思，但每次在梦里见完，再回到现实时，他只会觉得更难受，心里空空落落，很难从昨夜梦中走出来。整天都会回想着，进不工作状态。
周昇也是这样，到得后来，总忍不住让余皓中午多睡会儿，想通过梦境来见他，余皓被叫醒，两人都有点光火。
“觉得太沉迷梦里。”余皓朝周昇说：“你快点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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