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昇只是安静地看着傅立群。
傅立群叹
口气，说：“可能有很长
段时间，
都没有建立过真正
自信，说爱情嘛，珊珊太优秀，差得她太远；说朋友，凯凯就不用说，你俩也是这
光芒四射……虽然这说很不要脸，可内心深处，直渴望着别人来夸，说很好，告诉，是可以做好。”
周昇破天荒地评价句傅立群感情。
“你们相处模式不对。”周昇说，“健康感情，是爱人之间，互相都有倾慕，能发现和帮助对方发扬优点，消弭缺点。”
余皓说：“这也不能怪嫂子……”
傅立群又说：“开始没想到这是传销，心想阳明总不至于骗……”
“等抓住他要让他吃屎。”周昇道，“真吃，你等着看。”
傅立群忙摆手道：“算，他也不容易……”
“别扯有没！”余皓声怒吼，“快说！天亮！”
比起周昇与陈烨凯，傅立群显然更怕余皓发火，余皓几乎从来不发飙，正因如此，发起怒来才尤其有震慑力。他便开始回忆自己从关掉健身房之后，到抵达南陆系列经过——果然与他们猜差不多。去年十二月下半月，两名合伙人都走以后，原本来南陆打工李阳明回郢市，陪业已扑街傅立群清盘算账。
周昇：“没怪嫂子。只是凡事别老在自己身上找责任，有些人总是喜欢把自己失败责任往外部环境推，有些人就喜欢把失败原因往自己身上揽，无论哪种过头都是不行。”
余皓道：“对，沟通是双方，可有些事情总得自己先想清楚，尤其在工作与事业上。”
“那你说健身房没开起来，”周昇道，“是因为他没
说是清盘，却也没多少账能算，傅立群把健身房挂出去，有人前来谈接手，前前后后十来天。结束之后，李阳明先走，傅立群收拾好东西，跨年前夜，在健身房里最后待几个小时，看完跨年晚会。元旦当天，南下找李阳明会合。
李阳明安排他住酒店，切有公司报销，傅立群颇有点不安，隔天又带他去参加公司里同事团建，乘船出海玩，老大开始在船上朝他们洗脑讲课。
若没有第次创业失败，傅立群也许很快就会识破这是传销，但那时他正处于人生低谷，三观统统被摧毁重建，每天都在接受来自内心拷问与质疑，听到老大为他建立自信时，就像抓住根救命稻草。
“他们都是这样。”余皓说，“刚接触时，帮助你建立自信，不着边地把你吹捧通。”
傅立群点头，说：“被打击得太狠，头头还特地让发言，问创业失败整个过程，团队同事起帮分析，没做好原因出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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