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保眼神极为无措,似乎不敢相信那乱撞云起是他所看到人。
“你要去哪?”朱棣柔声道:“云起?”
朱棣抓着云起衣领,云起不住讨饶,大哭道:“错!姐夫,不,皇上!”
朱棣扯开云起外袍,伏身在他背后,云起深吸口气,双眼已全瞎,在朱棣身下不断挣扎,大叫道:“皇上——!错!”
“痛啊——!”云起痛苦地大叫,朱棣伸出臂,狠狠勒着云起嗓子,云起死命挣扎,朱棣又给他巴掌。
云起呜咽道:“也不……关他……放他出来吧,他不懂……他从前就是这莽撞性子……他真不是要弑君……”
朱棣柔声道:“朕准你把他送走,从前不是就这样?哥只由得你任性。”
朱棣失笑道:“果真是惯坏你。”
朱棣手指探入云起衣领,手环抱着他,另手扯开黑锦衣系扣。
云起颤抖着退半步,却被朱棣狠狠搂回身前。
就这爱杀人——!”说毕猛地脚,踹飞酒案。
三保骇得再次跪下。
“你,起来。”朱棣命令道。
云起抱着朱棣脚大哭道:“姐夫!求你饶师哥吧!俩从小就相依为命!没他也活不成!姐夫!”
朱棣深吸口气,歇斯底里地朝着云起大吼道:“平身——!”
云起被打得险些昏过去,“叮”声轻响,蝉翼刀从袖中掉出,云起不住痉挛手前伸,却被朱棣狠狠按住,云起修长手指被刀锋划破,在地上拖出道殷红血迹。
三保瞠目结舌地看着这幕,云起身上黑袍已被扯开近半,露出白皙肩膀,在朱棣身下狠命挣扎。
朱棣以膝抵着云起后颈,仰头望着殿顶铭刻
朱棣小声道:“雯儿。”继而吻上来。
云起眼前漆黑片,这次却是绵延长久,周遭光线点滴地离开他,酒意上涌,全身虚弱得筛糠似地发抖。
冰冷风穿过寝殿,朱棣灼热手摸在肌肤上,是云起这辈子永远忘不感受。云起忽然发自内心地感到股无助,他惊慌地抱着朱棣,那是漆黑中他唯依靠,却又再度恐惧地缩回手。
云起发自内心地害怕,他转身要走,却被翻倒案几绊跤,摔下去。
“三保……三保在哪儿?”云起道:“三保!”
朱棣静片刻,神智恍惚道:“云起,平身。”
云起满脸是泪,哭得全身发抖,被朱棣揪着头发,拖起来。
朱棣叹口气,云起呜咽道:“姐夫,你杀方孝孺吧,想杀谁就杀谁……再不敢说,你别动师哥……”
句话未完,云起只觉眼前再次漆黑,头晕目眩,朝前扑倒。
朱棣抱着云起腰,让他伏在自己肩上,低声道:“不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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