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女子
声音道。
“今夜本不该来。”耶律大石声音在外头说，“夫人选在此时喝酒，莫不是有何人生大事，想与本王相谈？”
段岭
听到耶律大石声音，登时就紧张起来，探出头朝屏风外看，李渐鸿却微微笑，手按在段岭脑袋上，将他塞回屏风后头去，转过头，朝他做
个“嘘”动作。
外间。
寻春沉静声音答道：“国家大事，哪容得
等置喙？实不相瞒，今日请大王前来，原本是有位客人，想见见大王。”
天，丁芝为他准备吃食，这次却做得更精致。
“他来。”寻春说。
“稍后带他进来。”李渐鸿吩咐道。
寻春躬身，正要退出之时，李渐鸿又道：“聚八仙中，兰、芍、槿、芷、茉、芝、棠、鹃，为何只见六女？”
“回禀王爷。”寻春答道，“秦棠、苏鹃二人已故。”
“哦？”耶律大石只发出声疑问，高大影子投在窗格上，“哪位？”
“就在里头。”寻春答道，“大王见过便知。”
耶律大石十分疑惑，寻春亲自上前，推开门，却不入内，耶律大石只是站在院中，脸上带着酒意，醉眼迷蒙地朝门里看。
李渐鸿倚在屏风外矮榻上，脚踏着茶桌，左手手肘搁在屈起膝前，戴着面具，看也不看耶律大石眼，喝口茶，淡淡道：“好久不见，耶律兄。”
李渐鸿神色动，又问：“什
时候？什地方？”
“辽国攻破京城那天。”寻春答道，“下月十七，便是其祭日。”
李渐鸿点点头，又问：“方才是你在吹笛子？”
“是。”寻春始终低着眼，李渐鸿不发言，许久后，寻春安静地退出去。
吃过些许东西，段岭饱，李渐鸿便给他戴好面具，让他坐到屏风后面去。不片刻，外面传来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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