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岭颗心提到嗓子眼,但蔡闫最后还是没说什,醉呓几句,便沉沉睡去。
翌日起来,蔡闫已走。当天早上,名士兵前来叩门。
“有位大人问你。”那士兵说,“愿不愿意今日去中京。”
“什?”段岭昨夜喝过酒,还有点头疼,突然下酒全醒,问,“哪位大人?”
“上头说只须告诉你,你自然知道。”士兵也是脸迷茫,说,“你不知道?原话是大人问你,愿不愿意今日动身去中京,昨夜大人已先启程回去办点事,谁也不知道,只告知你个,你若现在愿去,北院将派队人,送你上路,不可走漏风声。你若愿意在上京等他,也行。”
是男是女?段岭回到家,不住揣摩那蒙面刺客路数,对方蒙得严严实实,看不出男女,唯可能就是琼花院人,因为只有琼花院刺客不敢伤他段岭。若是韩家派出刺客,第式便会杀他……
“回来?”蔡闫声音在黑暗里说。
段岭险些被吓得背过去,回答道:“回来,你怎在这里?”
“约好不是?”蔡闫坐在院子里自斟自饮,酒也不知哪来,段岭随手扔剑,过去大剌剌地坐在蔡闫对面,提过酒壶,给自己斟杯。
蔡闫入选,耶律宗真却不会重用他,除非他朝耶律宗真投诚,否则与韩家走得太近,不是好事。段岭倒是不大担心蔡闫前程,只因自己迟早是要走,以蔡闫能力,应对起来应当没有多大问题。
段岭寻思良久,突然想起耶律宗真,昨天晚上他就走?!他自然是不愿意现在走,走,所有计划就下全乱。
“此间事未。”段岭说,“暂不能脱身。”
那士兵说:“这是大人给你,其中有物,须得保管好,不可遗失,你须得给个凭证,待送去中京。”
那北院士兵带个食盒和个匣子,食盒里头攒盒花式各异点心,又有耶律宗真赏赐笔墨纸砚,与把剑。段岭打开那个匣子,见里头有面足金打造小牌子,沉甸甸,于是点头,回入房中,想来想去,没有什可赠,于是便折根结出青
“今天不知道为什,突然就想起爹。”蔡闫说,“他若还在世,应当挺高兴。”
“爹若是知道,定也高兴。”段岭说,“待到中京,会给他送封信,让他来上京接。”
蔡闫杯接杯地喝,段岭却不敢多喝,生怕酒后说不该说话,事实证明他过虑,蔡闫醉得塌糊涂,又哭又笑,最后趴在桌上嚎啕大哭。
段岭将他抱进房里,让他躺在榻上,自己在李渐鸿原来睡地方躺下。蔡闫还不住说胡话。
“盛世……天下。”蔡闫说,“天下,这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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