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小多心想这是什品种?读书时候他很喜欢观鸟,却从未见过思归这种类型。就像只信天翁,体型却非常小,微缩品种,尾部有两根翎毛斜斜伸出来,迟小多手指拈着它尾巴,要把它翻过来观察下是公是母,却被思归瞪眼。
迟小多抱着它睡,火车哐当哐当地响。后半夜,项诚从上铺艰难地探出身体,
项诚副惨不忍睹表情,说:“真该谢谢王总。”
“不用客气。”迟小多说,“你看吧。”
项诚:“……”
项诚只好翻开复习资料,在火车上看。迟小多和对铺情侣聊几句,那男生广州毕业,在北京当医生,回广州中医药大学参加在职研究生个考试。六月份刚好有假,考完带着女朋友,回老家漯河去见父母,见完父母,顺便回北京上班。
项诚看得头昏脑涨,摆摆手说:“先不看,不喜欢读书。”
那对情侣里男生说:“以前们实习时候,太平间也经常传说丢尸体,要不给你们讲个?”
“你给老娘闭嘴!”那女孩炸毛道。
“好好,不说。”男生忙道。
迟小多大笑。
“《故事会》上说吗?”迟小多手肘顶顶项诚,打趣道。
“没有试过,有机会可以试试。”
迟小多说:“后来呢?”
“后来,们车当然就开走。”项诚说。
迟小多说:“如果尸体突然回头看你话,会怎样?”
项诚:“别这说,太恐怖。”
迟小多盯着项诚,项诚只好又看会。
夜十点,大家关灯睡觉,到北京要30个小时,坐个软卧价格都能买飞机票,迟小多心想这是何苦?早点决定坐飞机不好吗。
不过和项诚在起,还是很开心,迟小多躺在下铺,入夜,大家都安静,想起白天说赶尸,迟小多又有点持续后怕。听鬼故事挥之不去恐惧感就像牙疼样,若有若无,抓不到在哪儿,不知道什时候发作,却总让人觉得膀胱憋胀。
“思归。”迟小多小心地摸摸思归鸟头。
思归从衣服里冒出头,敏锐地看迟小多眼。
项诚没有说话,指指枕头,示意你躺着,别说。
于是这事暂时被揭过,夜幕降下,迟小多找出复习资料给项诚看,项诚神色变得很古怪。
“你不是要考国导吗?”
“哪里找来?”
“王仁帮借。”迟小多说,“上面还有景点笔记呢。”
迟小多哈哈地笑起来,又说:“好啦开个玩笑,是真吗?你告诉是不是真。”
项诚说:“《故事会》上看。”
大家都笑起来,迟小多说:“你好喜欢看《故事会》。”
“专业书籍。”项诚随口道。
迟小多又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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