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诚以个长吻快速地结束,抽出来时扯来浴巾,裹在迟小多身上,起身穿上长裤。
有人敲门,迟小多上前去开门,整理下衬衣。
“老师。”迟小多说。
郑衾戴着墨镜,双手持拐杖拄在身前,慢条斯理地说:“老师要出去趟,明天午课暂停。”
“好。”迟小多忙道:“您要去什地方?和您起吗?”
“你要做什?”项诚说。
迟小多去洗手间把剃须刀,说:“可以吗?”
项诚示意迟小多随意,迟小多便抹点泡沫上去,握着他那个,小心地给他剃毛,项诚本来就很大,半软时握在迟小多手里,逐渐抬头,显得直硬而粗大。两人呼吸都显得急促起来。
迟小多把项诚毛剃得干干净净,那物傲然耸立,逾发粗长,迟小多便手握着,骑坐上去,忍着刚刚进来疼痛,坐到最根部。
暖春已经来,空气里带着熏人花草气息,他们紧紧地抱在起,彼此都没有说话,项诚只是专注地进入,再离开,重复这个简单而温柔动作,并认真地观察着迟小多因这动作而带来颤抖与反应。
别练,装下样子。”
项诚说:“他布设法阵是对,让用真力压制住魔种,把它压回到心轮中去。”
“他教东西。”迟小多说:“感觉也没有任何问题,都有点分不出他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项诚想想,答道:“见机行事,最初几天太累,没有力气去查其它事。”
入夜,项诚赤着全身,洗过澡后躺在床上出神。他干净赤裸身体带着沐浴露香气,迟小多也脱光,伏在他身上,两人缠绵在起。
“没有必要。”郑衾答道
项诚吻迟小多手,吻他胸膛,吻他唇,迟小多抱着他脖颈,刻也不想让他唇离开。
他感觉到自己被温柔地进入,交汇在起除身体,仿佛还有灵魂。
突然项诚停下动作,说:“等等。”
迟小多:“啊?”
接着项诚犹如打桩机般开始啪啪啪地顶着他,迟小多完全未料会加快速度忍不住大叫,在节奏去到顶峰时,迟小多断断续续地射出液体来,满脸通红,快要晕眩。
“你说们三个月后还会在起吗?”迟小多低声道。
“两个月。”项诚说:“余下时间不多。”
项诚身上沐浴露气味混合着男人气息,令迟小多觉得很舒服,很有安全感。
“媳妇,你身上有股牛奶味道。”项诚说,继而在迟小多脖子上亲亲。
迟小多大腿在项诚身上磨蹭,项诚新陈代谢太旺盛,到春天,总是会掉毛,欲望又厉害,好几次弄得迟小多出去时候,身上偶尔会无意中发现项诚弯弯曲曲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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