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萧毅在公司里也经常被欺负，动不动就被主编破口大骂，不想做就卷铺盖走人，现在换
个钱多点
，还是要挨骂，来个更狠老板，除骂还要动手招呼。
但所幸卢舟并不针对他，有人骂完以后会想方设法地来整他，卢舟会道歉，萧毅乐观地想，冲着这
点，这活儿还是能做。
回到横店时候，已经是半夜两点。
杜梅正在酒店里等着，
萧毅突然就觉得很累，是那种放松以后累，压抑着情绪宣泄出来以后舒服多，回去路上照旧是他开车，卢舟找到扔在座位下手机，脸阴沉地继续看网上评论。
“别刷。”萧毅说：“越看越不高兴。”
卢舟把手机收起来，沉默地看着窗外，萧毅又说：“网上言论，真没必要去在乎那
多，
们以前主编说，网络上什人都有，就是想激你，你认真就输。”
卢舟深吸口气，情绪还有点不稳定，答道：“就不是做这行人，大不把张欣然事全放网上去，谁怕谁。”
萧毅没回答，专注地开着车，过收费站排队时候，挂档，看卢舟眼。
。”
卢舟显然也很累，揉揉眉心，萧毅电话也不知道去哪，付过钱，调开热咖啡，卢舟去上完洗手间出来，两人便站在便利店外面，背后是白色灯光，面前是高速路上昏黄路灯，并肩站在雨前喝咖啡。
萧毅觉得刚刚自己简直是糗到家，居然还哭，那定是错觉，忘它吧。萧毅手肘上还因为刚刚摔倒，擦破皮流血。
“怎办？”萧毅尝试着换个话题，小心翼翼地问卢舟。卢舟看到萧毅手肘在流血，便去买瓶蒸馏水出来，给他洗伤口。
“还能怎办？”卢舟说。
“待会别和杜总吵架。”萧毅说。
“知道。”卢舟不耐烦说：“和她认识十年，出道跟着她到现在，你以为是你吗？”
萧毅自嘲地笑笑，说：“就是，这种小虾米才能当出气筒。”
“都给你道歉。”卢舟说：“要给你磕头吗？”
萧毅笑着摆手，心里却有点酸酸，卢舟不能对杜梅发火，也不能对宁亚晴和他经纪人发火，还没法对张欣然发火，只好拿他个小助理来当出气包。
“杜总现在已经在横店。”萧毅说：“晚上找她，她定有主意。”
“看看。”卢舟让萧毅把头转过来，带着抱歉目光，说：“这人就是这样，生气时候控制不住自己，你……对不起，太冲动。”
“没事。”萧毅说：“挨男神揍是种荣幸啊哈哈。”
“你是M吗？！”卢舟哭笑不得道。
两人都没说话，喝完咖啡，卢舟捏扁纸杯，扔进垃圾桶里，说：“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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