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泊:“不知道,它们不是直在那儿?”
雷克特:“当然不,它们最早存在是在两百亿年前,那时候宇宙还是个点,没有时间,也没有空间,某个时刻,它爆发,于是时间顺着爆发点发射出去,能量在最初几秒钟内转化为质量,形成许多星球。于是星辰出生。”
欧泊说:“那在它们出生之前是什?”
雷克特哂道:“在它们出生之前还没有时间,当然也就无所谓之前。”
欧泊有点糊涂,雷克特又道:“在正常状态下,时间是条轴,当你问之前所发生事情时,必须朝线头方向寻找,重新定点。旦回溯到线头端点,你就再也找不到更前线。所以在时间诞生之前,没有时间,也就无所谓之前。”
欧泊:“冥想?”
雷克特:“把自己思想与精神发散出去,探索未知区域。”
欧泊似懂非懂地点头,两人起动手,把矿倒进原子炉内,雷克特说:“百分之三点五。”
欧泊说:“只能找到这些,矿纯度不高。”
雷克特道:“工头没有为难你?”
欧泊开始向往那无边无际广袤宇宙与星空,他开始问自己,离开这里,有什地方可以去?当初他母亲是从宇宙中来,她飞船破破烂烂,且锈迹斑驳,她似乎是飞船上唯乘客,不知道她为什生下自己,并不再离开B-11星。
翌日他提早离开矿洞,带着星图,迫不及待地来到雷克特栖身处。
他又拉过来车矿石,却发现山洞里没有人。
“雷克特!”欧泊喊道。
茫茫铺天盖地风里,雷克特站在望无际石原上,布袍在风中飘扬。
“因为时间起点是人所界定,你可以把时空看做个像B11星样星球,路朝着南走,会发生什事?试着想想。”
欧泊脸茫然,雷克特说:“你会走到南极点上,而‘南’这个概念就像‘之前’,不断地朝之前走,走到起点,于是你站在南极,就再没有更南地方。询问南极以南是哪里,就像
欧泊说:“他不管这个,反正都是拿去换吃,只告诉他需要自己提纯。”
他与雷克特坐到山洞外面,欧泊拿着星图对照天顶,问:“你家在哪颗星球上?”
雷克特说:“来地方,是个星图上没有标注位置,它在宇宙太初成型后膨胀点中轴线上。”
欧泊说:“没有听懂。”
雷克特问:“你知道星星是怎来吗?”
他就这站着,动不动。
欧泊远远看会儿,发现雷克特保持这个姿势站着很久。
足足个小时后,雷克特方睁开双眼,转身过来。
欧泊问:“你在做什?”
雷克特道:“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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