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盔被摘下，欧泊闭着眼，脸色苍白，躺在椅上猛喘。
教官摘下
他
头盔，周围新兵都已疲惫得无以复加，教官道：“这是经过神经调节控
“当足够影响你判断痛感发生时候，下
步你就无法再正确战斗，有反败为胜机会，旦错失，最终只有个下场——死亡。”
“所以现在给你们进行痛感训练。”灰狼教官道：“经受不住可以要求离开，这场训练选取淘汰制，希望你们都能坚持到最后。”
椅子从场地下浮出，天花板上坠下头盔，欧泊看看其他人，在教官示范下戴上头盔。
头盔不大，只贴着他后脑勺，额头以及太阳穴，覆盖地方极其有限。
这是种神经中枢刺激训练方式，佣兵教官打开按钮后便不再理会，转身离开。
指指他，漫不经心道：“好武器不是必须，教官说，对敌时候关键在于冷静，意志以及勇气。你忘？”
暮枢无奈道：“
只是想赚点儿钱，在女萝星上租个小农场而已。”
欧泊懒懒地枕着手臂，翻佣兵日报说：“会有，你能办到。”
暮枢道：“女萝星物价很低，这把枪抵得上农场。”
欧泊说：“你也可以买把便宜点，别太在意这个，艘飞船还得几千万甚至上亿信用点呢，带跃迁功能要八十亿。目标是买艘那个。”
刹那间突如其来痛感淹没他，直接刺激痛觉神经来得更直接更彻底，那是欧泊从来没有接触过，也是雷克特从来没有教过。
那种痛苦远在他从前挖矿时遭遇骨折，破皮，划伤痛极千万倍上，欧泊双眼涣散，坐在椅上不住抽搐，大声地叫出来。
“啊——！”欧泊五官痛得变形，时间全身从手指到眉心，犹如被尖锐利器贯穿，痛觉就像雷霆贯穿他全身，把他灵魂从躯壳中揪出来，抛进重器中碾压成张纸，欧泊几乎要失去意识，眼前片漆黑，双耳听不到任何声音，持久不散痛觉在全身反复滚动。
下刻，股温和力量不知缘何而生，驱散他痛感，欧泊睁大双眼，缓缓喘气，他精神世界中群星闪耀，黑蓝色天幕铺开，覆盖他躯体。
疼痛逐渐减轻，不知过多久，教官声音响起，说：“没事吧？”
暮枢道：“买跃迁飞船做什
？”
欧泊愕然想想，继而答道：“不做什，到处开着去看看，旅行，或者执行任务更方便。”
暮枢长长地叹口气。
第二个训练周期开始，灰狼又回来。
“痛觉，是影响你判断最主要因素。”灰狼教官沉声道：“以往例子告诉们，名佣兵往往不是死在敌人手中，而是死在自己判断失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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