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合格冒险家。你太懒,欧泊。”雷蒙声音说:“在旋光之握时候,想应该把你教得更勤快点。”
他猛地坐起身,科洛林道:“散散步?”
欧泊注意到自己没有变小,身上穿还是西服长裤与衬衣马甲,戴着格子鸭舌帽。他笑笑,朝科洛林摘帽致意,说:“你好,老师,这身打扮怎样?”
科洛林穿着身长风衣,背着黑金斧炮,说:“又偷懒?你们没有去命运深渊里。”
欧泊说:“休息几天就去,你呢?这是什地方?”
欧泊与雷蒙离开公会,走在铺满枫叶路上,两道枫树就像条长长走廊,尽头是被水洗过般蓝天。
“开始明白老师信念。”欧泊说:“老师信念,科洛林信念,诺兰理想。”
雷蒙说:“开始有点明白莱杰森信念。”
欧泊嘴角微微抽搐,说:“点也不明白。”
“你看。”雷蒙道:“这美好东西,所以他愿意放声歌唱,不管有没有听众,不管他唱得如何,是种……呃,种释放。种……”
付帝国两年进攻。前提是对方不启动圣女要塞,而且把军团数控制在两个以内。还要是大小王牌都在情况下。”
森朝欧泊与雷蒙说:“两位可以离开。”
欧泊还想再听几句,然而道格拉斯说:“去继续委托,有什事,会再约见你们。”
雷蒙只得带上门出来,欧泊道:“你听到?要打仗,可能是和帝国。”
雷蒙说:“不定,只是最坏结果……这老头子怎感觉什都知道?”
欧泊终于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大宇航协会外枫叶小道,这是个陌生
欧泊道:“种发自内心宣泄。”
雷蒙道:“可能吧,喝点什?”
广场上秋季阳光明媚,风吹得人很舒服,欧泊到草坪上去坐下,雷蒙去买吃,两人并肩躺在草地上。
片枫叶飘落,落在欧泊眉眼间,他渐渐睡着。
只手伸过来,把枫叶拈走,戳戳他额头,欧泊说:“再睡会儿。”
欧泊去看委托信息机,上面所有外星系任务都消失,全部换为本地委托。
“现在做什?”欧泊问。
“先休假吧。”雷蒙合上冒险家手册,说:“来国王码头这久,还没有休过假呢。”
欧泊想也是,有时间时候没钱,有钱时候没时间,从白隼之星回来之后就没休过假。终于可以放松下。
秋季是国王码头最美季节,六角枫叶遍布大街小巷,未来还有许多事要做,雷克特不知怎样,科洛林又在什地方,复制人军团会有什动乱,时间之轮还漂泊在未知世界里,帝国会对大宇航协会采取什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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