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述
语气变得严厉起来：“
说
，不想再提。”
“你待他真好。”陈星有点酸溜溜地说。
“是不是又想挨揍？”项述在黑暗里说。
陈星只得不吭声。
“能不能别这
凶？”陈星鼓起勇气，说道，“项述，知道你本性不是这样。”
“好兄弟。”陈星想起在敕勒川中无意间听到关于柔然
点过往，接口道。
“不止，”项述答道，“周甄是车罗风情人，他俩是对。”
陈星惊讶道：“女孩？姓周？还是个汉人？”
“男，”项述说，“汉人与柔然混血，周甄兄大二人两岁有余，柔然王在位时，他俩便终日形影不离……”
陈星说：“只是护卫而已吧。”
“王妃年纪已经这大,”陈星说,“能顺产真是老天眷顾。”
项述随口道：“阿克勒王原本有个大儿子,后来在与柔然争斗之中死。所以想，这回定得过来看看，毕竟与车罗风脱不开干系。”
陈星：“……”
难怪提到阿克勒人,车罗风表情便如此怪异。
“塞外像这样情况很多？”陈星稍稍侧头，朝项述问道。
项述：“……”
最初从朱序口中知道项述事迹之时，陈星便下意识地将他当作名凶悍嗜杀胡人，然而随着对他认识越来越深入，却渐渐发现，项述并不是个好战人。
他会在午夜长安城大街上，遇
陈星侧躺着，朝向项述，项述转过身，改为侧躺，耳朵贴着木枕，与陈星对视。
“他俩看对方眼神，骗不人。”项述随口道，“不想再提。”
陈星忽有种莫名滋味，又有点同情起车罗风来，三年前场争端，阿克勒族死大王子，而车罗风则失去自己爱人。只不知在周甄死去三年后，车罗风是否把那份感情，移到项述这安答身上。
这看来，项述也早就知道车罗风喜好男性，只是平时不说破而已。
“觉得车罗风……”
“多，”项述漫不经心道,“比南方胡汉相争,甚至来得更猛烈。塞外诸胡之间，向来相争不止。往上数十来二十年,不是杀你，就是你杀。敕勒古盟中,看似时相安无事，实则部与部之间,都有着血海深仇。”
陈星想想，说：“所以无论何处，无论哪族,都需要教化,需要法纪。”
“谈何容易？”项述出神地说，“当初调停柔然与阿克勒宿仇，就已很是费番力气。车罗风呐……”说着，项述又叹口气。
静会儿后，陈星又忍不住问：“车罗风不会来找阿克勒人麻烦吧？”
“看他自己。”项述眉头深锁,“三年前，死在阿克勒人手下柔然第武士名叫周甄，是车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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